“杜小姐对我先生的容貌很感兴趣?”卫青岚踱步上前,亲手为周叙白理了理微乱的发丝,语气平淡却带着碾压性的压迫。
“周叙白是周家独子,五年前在瑞士滑雪受过重伤,脸上动过修复手术。这些资料,杜律师需要我让助理送一份到杜氏吗?”
程见微在阴影里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刚收到的医美报告:“周叙白”的面部骨骼与顾正安有99%吻合度,鼻尖与下颌经过微创调整。
她冷笑一声,将手机塞回口袋,对身后的助理低语:“把当年给顾正安做急救的医生找出来,我要知道他断指的DNA报告有没有被动过手脚。”
宴会厅的骚动被卫青岚的公关团队迅速压下,当周叙白再次出现在露台时,杜姿文已被拖到酒店后门。
她趴在泥泞里,白色礼裙被撕扯得露出肩胛骨,那里有道月牙形的旧疤是顾正安在她身上留下的。
保镖们的皮鞋踩在她指骨上,每一下都伴随着骨节错位的闷响:“杜律师,认清现实吧,他是周家少爷,即将成为我们卫总的先生,像你这种臭鱼烂虾,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雨是在午夜时分倾盆而下的。
杜姿文蜷缩在浅水湾别墅的双轨铁门外,铁艺雕花上的尖刺扎进掌心,她却浑然不觉。
记忆里顾正安总说:“姿文,下雨了,我们回家。”
那时他会撑着伞站在律所外,伞骨上还挂着水珠,而她总嫌他啰唆。
第1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