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连迭而来的呛鼻薄荷烟草味,就将此卷帘剔开不见

沈渝蹙起眉心,喉头发痒,微微闷在人怀里轻轻咳嗽起来

但随之拨去外壳后,里头掩藏许久未闻木质香调,让他身体像是打了针镇定剂,一松,软榻下来。

喉管经此重重呼了口气,手也无力耷拉在腰间。

“是你啊,x,你,你怎么来了。”

“你...”

沈渝气息很弱,害怕得连说出的话都有些缓不过气,嗡嗡的。

对方方才悄无声息地一措,真真是让他的脑筋在荡秋千,上上下下起伏不断,刺激着脑垂体分泌该死肾上腺素

“想你了,所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