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刺鼻又难闻的气味。
他掏出纸巾用力擦拭着掌心,带着薄茧指腹在暴力搓动下泛白充血,都毫不在意。
虽然不语但却比动手更加侮辱刺痛人心头。
直至生生将自已皮肤磨得殷红破皮,才停下动作,推开门离去。
“嘭!”
关门声响彻室内,沈渝也随这声,身子像被抽干丝线贴着瓷砖面滑落在地
劫后余生的后怕充斥在全身,鼻梁两侧的痛意使他不得不摘下眼镜,才刚伸上去,痛意就钻入神经梢末,让他麻木。
沈渝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腿,黯然无神坐在地板上
正前方,夕阳慢慢下山,最后一抹浅金如画幕的夕阳倾洒在脚踝前,打出的阴影尽数将他遮罩
哪怕是被这样对待好几年,他也想不通,他不明白为什么林然变化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