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分开,姿势好像就不太对了呀……
郁禾这么想着,却还是按照他说的做,直到几乎要径直坐到地面上,腿间忽然挤进一只脚。
她一下子一动也不敢动。
郁禾忽略掉那种从两人相触的部分逐渐蔓延的酥痒,小声叫他:“主人……”
“嗯?”
他说着,似是不经意地挪了挪腿,脚背蹭过腿心的软肉,郁禾发出声小小的喘息,他的动作就从这时开始越发大起来,一下、一下,时轻时重地往上顶,郁禾煎熬得要命,跟着他的起伏开始呻吟。到后面他居然又换成脚趾来踩,边玩她还要边问:“嗯?怎么了?”
阴蒂无意间被抵住磨,爽得郁禾的眼泪都快涌出来,她逐渐跪不住,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他:“唔、不要……”
他无情地让她“跪好”,接着故技重施,直到郁禾终于支持不住趴在他膝盖上,呜咽着去了一回。
郁禾几乎彻底没了力气,膝盖也隐隐作痛,埋在他的腿上含泪喘息――她自己玩过那么多次,就算高潮也从没有这么累过。
脑袋被人揉了揉,是褚季在说:“乖狗狗。”
她忽然就不觉得被恶劣对待了,扬起潮红的脸望向他:“谢谢主人。”
褚季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俯下身给了她一个吻:“高潮的样子很漂亮。”
郁禾只觉眼睛热乎乎,下一秒就要掉眼泪似的,连害羞都忘了,说:“谢谢主人。”
“那么,现在该受惩罚了。”
郁禾懵懵地开口:“啊?”
“身体东倒西歪了几次,数了吗?”
郁禾更懵了,接着褚季拍拍她的脑袋:“转过去趴好,像我刚进来的时候那样。”
郁禾如他所说的把动作做好,后知后觉背对着就什么也看不见,顿时更加无所适从起来。她觉察到他的视线,浑身的刺戒备地竖起,良久听见他说:“腰再下去一点,屁股抬高。”
好羞耻,郁禾边照做边想。
“抬高。”
郁禾又挪了挪。
忽然听见他轻笑了下,紧接着腿心被他的指尖轻轻掠过,他的声音还带着笑意,说:“好湿。”
郁禾从刚刚起脸上的热度都没下去过,穿得这么少开着空调也救不了,她实在太容易被他牵动了。
褚季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尖,问:“这个,可以接受吗?”
郁禾因他的动作浑身酥麻,确认道:“要、打屁股吗?”
“嗯。”
“……可以的。”
“好,”褚季看起来有商有量地问,“你觉得,几下好?”
几下好呢,郁禾心里没有底,慢吞吞吐出两个字:“三下?”
下一秒一个巴掌就忽然落下来,清亮的“啪”的一声,郁禾跟着叫出声,被又痛又爽的感觉吞没。
“不够。”
她惦记着阿姨还在外头,很怕动静被发现,转头朝身后说:“门,锁门。”
于是第二个巴掌落在臀尖上。
郁禾“唔”了声,听他冷冷道:“谁准你分心。”
郁禾不敢说话了,每说一句就要挨一下,可是好爽。她悄悄扭了扭屁股,把姿势调整为更适合领罚的样子。
褚季把一切看在眼里,心想,幸好,她居然要的是他。
最后打了五下就收了手,褚季不够狠心,对她还留有许多余地。他也并不打算在今天进入她,他们的第一次,理应有更郑重的方式。
褚季宣布调教结束,郁禾就没了正形,爬到他怀里撒娇喊疼,一会儿要揉揉膝盖,一会儿要揉揉小屁股,到后来他一声不吭揉到她的那里去,郁禾已经反抗不及。
他的手指诶,她幻想过那么多次的存在。郁禾用了些力夹紧他,哼哼唧唧地要他再往里去一点。
褚季如她所愿,直到把某人送到高潮失神的时分,他捏着她的脖子怜爱地说:“可怜的狗狗,项圈是要主人送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