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他咬牙切齿地问:“约炮又是什么意思?”
何碧顷转身直面他,与他对视,他一向冷峻的面孔此刻笼罩着慑人的戾气,像是对她不满。
她梗着修长脖颈不甘示弱地问:
“不然,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俩人的肢体明明极其亲密到严丝合缝,她口中却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将俩人那段感情否认,再次与他划分界限。
江猷琛眸色倏然晦暗,像无边无际的夜,他冷冷一笑:“也是,玩玩而已,你没当真那最好。我最怕女人纠缠不清。”
何碧顷没发觉自己手指在发抖,她好像忽然被剥夺了思考能力,头脑一片混乱,舌尖泛起酸涩,唇角一扯:“江老板对每一个玩玩的女人都会带去体检吗?”
“当然不。你是第一个。”
冰冷的口吻仿佛无情机器。
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何碧顷遍体生寒。他每一个字都变成一把尖刀深深地刺痛着她的神经,她瞬间失去语言功能。她也想对前任体面,但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动作。
“啪”。
清脆的耳光落在他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