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顷想到江猷琛在那么生气的情况下还有心思帮她卸妆,心里一阵柔软,抱住他的腰,抬起脸蛋看他,
“男朋友你真棒,连卸妆也一学就会。你的本领别浪费了,以后每天都能帮我卸吗?”
“当然。”江猷琛往化妆棉上倒出眼唇卸妆油,让她闭眼湿敷在眼皮上,温柔打圈。
他之前看视频教程,博主说眼皮肌肤脆弱,所以要轻柔一点,他尽量放缓动作,又怕油渍进入她眼睛,隔着薄薄化妆棉能感受她眼珠在转动。
卸好之后,他说:“可是,顷顷,我是不是应该有点奖励?”
何碧顷睁开眼,跌进他漆黑的眸。
四目相视,他一向平静冷冽的黑瞳顷刻间染上哑火。将人抱起径直往浴室。
洗漱台上有计生用品,是昨晚留在浴室的。她当时哭着求着不要了。
声音又娇又软,挠人且诱惑,他在她温热、紧致、柔软的泉涌里近乎失去理智,哄着说最后一次。
昨天真的累着她,今晚不敢太放肆折腾,尽管全身细胞叫嚣着想一直占满她的身体,但考虑到她吃不消,只用了一个套就让她睡了。
俯身帮她掖好被角,搁在床头柜的手机亮起屏幕震动着。他睨一眼来电显示,拿起手机出去接电话。
“杨总客气。”江猷琛在厨房倒了一杯水,手机放在台面:“对了,以后您那边有关范总的事情不必告知我,你想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我只跟普通网友一样,期待各大社交平台不断往我手机推送他臭名远扬的消息。”
电话那边发出爽朗的笑声:“那就不扰江老板耳朵清净。”
他唇角抬起冷笑:“日后有事再联系。”
他着重有事两个字。做生意的人何等聪明,又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
挂了电话,江猷琛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范思远的事情确实跟他有关系。
他当晚冷静过后就让人调查苏婉晴背后的人,想弄死一个人也用不着他出手,多得是人希望看到范思远倒台,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只需要找到范思远的竞争公司,提供线索,复制套路,不过一个月范思远自己就中圈好几次。
何碧顷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睡眼惺忪间没摸到旁边有人,隐隐听见浴室有水声。
她在被窝伸了个懒腰,昨晚在浴室发生的画面又不可控地涌入脑海。
不止昨晚,前晚也是这样。
口口声声说想她想得要命的男人,在这事上仿佛真的要她的命。
在浴缸里,膝盖卷在胸前,她感觉自己要坏了,让他出来。
他亲了亲她额间:“待会。”
他的待会是等她几乎要晕过去才终于从她里面退出来,抱着她吹头发整理。
这两晚在浴室发生的事情导致她现在醒了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进去,害怕他又兽性大发。
浴室里水声似乎停止了,他走路没什么动静,估计是怕吵醒她。
何碧顷假装还在睡。
闻到一股熟悉的,似有似无的沐浴露蔬果清香,香味越来越浓郁,紧接着听见他近在咫尺的低低慵懒笑声:“顷顷,是不是没演过睡觉的戏份?”
何碧顷还没来得及睁眼,他的气味闯入她鼻息,用面庞亲昵地蹭蹭她的脸蛋,时不时亲吻她。
“你干嘛。”她睁开眼推他,刚睡醒声音还未完全打开,有几分撒娇意味。
迷迷糊糊的清晨,一张骨相优越的俊脸被放大,眉眼带笑。
她不由自主地吞咽喉咙,男人的眼睛鼻子都帅到她心坎里。
一席深蓝色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因俯身轻吻,领口几乎全敞开,健硕的肌理轮廓一览无遗。
她昨晚摸了好久,软软的,很有弹性。
沐浴露香味冲击着她的大脑神经。一个身材有型,五官帅气,她爱的男人在事后清晨宠溺地看着她,比喝了蜂蜜水都甜。
他问:“刚刚把胡子刮了,还扎么。”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