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呻吟的男人,不忍又犯恶地收回目光。
司机和摄影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他们看这情况大概也猜到七七八八,但还是礼貌性关心一下。
他们没想到,短短几分钟会发生这档子事,现在还要因为这丢工作滚蛋,感觉很冤枉,甚至想再踹几脚地上醉酒后胆大包天的男人。
何碧顷找到跌落在地的木箱,雏鸡在里面安然无恙。她抱起木箱,跟摄影师说走吧。
摄影师欲言又止,毕竟刚才江猷琛用不容置喙的口吻让他滚蛋。但此刻,他又没再说什么。于是只好快速跟上。
司机不知道该做什么,木讷地问一句:“报警吗?”
“报。”江猷琛垂着眼,声音很淡。嗓子冒出细密的痒。
一句话都没说,她是吓怕了,还是在刻意跟他保持距离?昨晚半夜给他打电话,今天打过去发现被拉黑。
怎么那么喜欢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