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面上挂着浅笑,剥了个青提喂他嘴里堵他的唇,笑意不达眼底:“忍着。”

萧鹤野这个人,越是顺着他越觉得没意思,偶尔把握下主动权才能勾起他内心的涟漪。

“萧少,你的人就定她了吗?”

“长得这么带劲,待会儿输了你舍得让她脱给我们看吗?”

池鸢歪着脑袋看了萧鹤野一眼,萧鹤野勾唇:“一个玩具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

池鸢从前只是单纯地卖酒,没陪过男人,对于他们的游戏她也拿不准,但她觉得萧鹤野似乎不准备这么放过她。

游戏开始,她靠坐在萧鹤野怀里看他出牌。

从容又自信的模样,杀得对面片甲不留。

而输了的人的选定的女伴都得脱一件衣服,其他玩家身边的女人大多只剩一件内衣挂在身上了。

读大学那会儿,学校里的异性眼神都不敢在池鸢身上多停一秒,因为她有个小气又有权势的男朋友。

“池鸢,再看别的狗男人我弄死他们。”

池鸢不觉得萧鹤野在说假话,她就哄着他:“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呀。”

真心的,至少在当时是这样的。

“发什么呆啊,最漂亮的当然要最后登场了。”萧鹤野掐了下池鸢的腰,轻飘飘地陈述着他的盘算,碾碎了池鸢内心最后的一丝期盼。

果然,萧鹤野开始疯狂给其他人喂牌,很轻而易举的。

输了。

周围的人眼睛都亮了,已经在猜她会脱哪件衣服了。

“脱上衣!35号的胸看上去最大。”

“我想看她脱裙子,那双腿又白又有肉感,不敢想它缠上我腰的感觉。”

更有人大着胆子开口:“萧少玩腻了借我玩几天呗!”

他好整以暇地看她,眼底温情,就好像多年前逗她玩一样的神情:“怎么办呀?我输了。”

池鸢轻笑了声,从容启唇:“嗯,你帮我脱。”

她这件衣服是背后拉链式,池鸢把头发撩起来,露出脖颈上的印记。

身后的男人默了默,指尖轻点着那处纹身,嗓子有些干涩:“这是什么?”

池鸢没说话,她知道他看懂了。

4

萧鹤野把人重新抱到怀里,手中剩余的牌随意扔在桌子上,开口是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口吻:“这局我认输,接下来一个月的消费,全部记我账上。”

临时加的规则,却没人敢置喙。

游戏继续,中途萧鹤野拿起酒杯,一个晃神撒在了池鸢身上,他自己的白色西装也沾了酒渍。

萧鹤野冷冷开口:“带我去换下衣服。”

池鸢吸了口气带着萧鹤野出门,最顶层豪华包厢内

萧鹤野反锁住门,把人抵在门板上,眸光灼热,指腹一遍一遍摩擦着那处纹身。

他问:“池鸢,这什么东西?嗯?”

池鸢回过头,眸子湿漉漉的:“萧鹤野呀。”

萧鹤野眸光动了动,脑海中清晰地映着女孩多年前说过的话。

“萧鹤野,小荷叶,那我能这样叫你吗?”

他当时觉得幼稚,冷脸道:“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叫我阿野。”

池鸢有多怕疼他再清楚不过了,稍微用点力就能把人整哭,可现在她在她身上。

纹了一片荷叶,上面立着一只精致的鹤。

不......疼吗?

“你不是不愿意在套房?”池鸢见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就开口提醒。

萧鹤野眸色沉了沉,轻嗤了声:“我女朋友娇贵,舍不得她在外面睡。”

池鸢怔了下,是了。

从前萧鹤野带她出去旅游,不管在哪里他总有住处,从来不带她住外面。

“情人,无所谓。”

“我想在哪里弄就在哪里弄。”

萧鹤野把人扔在床上,压着池鸢做了好多次,一直没换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