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腿软得打摆子。
一边冲着热水,往后捋了把长发,成禾真这才很轻地叹了口气。
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冲动是魔鬼。
吃到了,很可口,然后呢?
她可没有找炮友的习惯,对周颂南的感情又很复杂,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抓不住这个人。而且宽进严出是诈骗,有什么好东西莫名其妙非她不可的话,那就是阴谋!
再说,恋爱这种事,得在人生的上行期谈,才会谈得津津有味,五彩斑斓,否则到最后一地鸡毛,容易谈得像谷红郦和成建军一样,投资失败明明两个猪脑子都有责任,但是鉴于对方在这里就找到了可以完美迁怒的人谈这种还不如跳河。
成禾真仔仔细细想了二十分钟,想明白了。
又半小时,她才洗好吹干头发,开始给沈艳秋发信息,想发个崩溃表情包问她今晚怎么没来,结果发现自己压根没发信息,她们最后一条停留在前天。成禾真看了眼另一个纯黑色头像,是她发错地方。天塌了。
她呆滞地换好干爽衣服出来,看到周颂南在窗边打电话,
他竟然也换了身衣服,黑色短发湿漉漉的,穿着布料柔软的灰色休闲长裤,同色系短袖,正摁着太阳穴压低声音说着什么,对面似乎是律师,他们在约时间。
余光看到她,周颂南很快挂了电话:“洗好了?”
“嗯”
看他神色如常,成禾真想姜还是老的辣呀,跟没事人一样,便也学着他镇定地指了指外面:“你回去洗过澡了?”
“对,我拿了桌上房卡,所以进得来。”
周颂南问她:“你饿吗?”
成禾真看了眼手机,两点半了,说饿也太强人所难了,就说:“还行。”
“走吧,去吃夜宵。”
周颂南走到门口,自然道:“我知道有一家,吃完落胃好休息。”
成禾真:“行吧,远吗?”
“不远,打车过去,你带上外套,晚上有点冷。”
周颂南指了下衣架:“那件薄厚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