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 江言:“打火机划伤的。” “就让血这么留着不包扎?”周司白的语气不太好。 江言笑道:“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他冷声道,“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就不要想着会有别人来爱惜你。” 她愣了愣。 下一刻,周司白握着她那只流血的手的手腕,带她往楼上走去。 她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很多他的东西,应该是个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