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傲,就是贪图享乐,哪里有半点成大器的本领?
可是裴家不可一日无主,她一手揽起整个裴氏,另一边,寄希望于裴邺坤留下的血脉,一个是高中未毕业的孙子,一个是成天调皮捣蛋的孙女,
裴老太迫于无奈,只好早早就将年幼的裴子琛立为重点栽培对象。
而裴邺坤经营的企业为何江河日下,又为何命丧黄泉,她却置若不顾。
即便是裴子琛和裴思雅三番五次的苦苦哀求,也恍若未闻,于是裴子琛便攥紧了妹妹的手,恨恨发誓,“思雅,别难过,哥哥保证,等我正式成为裴氏继承人,我绝不会让父亲枉死的!”
如今,他确实接手了裴氏企业,虽然之前,处处受裴老太限制,但是现在裴氏扶摇直上,裴老太也就不再插手其中,真开始着手调查的时候,又不知从何查起了。
而那个父亲的故友至交崔旭,自从父亲去世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杳无音讯,如今裴思雅无端从国外归来,提到他的名字,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或者说,父亲的死和崔伯父有什么关系?
不然,怎么解释崔旭突然失踪的事实?
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裴思雅倏地冷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
“崔伯父?他何德何能让我们叫他崔伯父?哥,我告诉你,当初爸爸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竞标项目,怎么会落到他手里去了吗?”
裴子琛盯着她,眼底划过一丝惶惑,摇了摇头。
“哥,崔旭他罔顾兄弟情谊,偷走了爸爸的项目资料,坐收渔翁之利,更是在裴家落败之后,仍然不肯放过爸爸,千方百计针对爸爸,爸爸的死就是被他一手造成的!”
裴思雅说得咬牙切齿,满眼的怨恨几乎能喷出火来。
“你说的这些,我一早就猜到了,可是崔旭从父亲死后就再也没了消息,难道你见过他了?”
“哼,那个卑鄙无耻的人,要不是机缘凑巧之下我去pub参加朋友的同学聚会,我还真以为他人间蒸发了呢?那天一路跟踪他,又趁机接近他,才知道他之前躲新西兰去了,直到前一年,才回来,还取了一个当地的老婆,这不改了美籍,就是姓名也换了,我们只知道他叫崔旭,哪里还查的到什么东西?”
裴思雅娓娓道来,对自己的小聪明,未免有些沾沾自满。
可裴子琛的脸色却是愈来愈暗,“思雅,既然崔旭有本事害死害死父亲,又能改名换姓连裴氏都查不出来,像这种老谋深算的狐狸,怎么会轻而易举被你钻了空子?”
“哥,你是不知道,这崔旭当初确实是个狠角色,可如今老态龙钟,整个一不务正业的老流氓,我三言两语,就让他一五一十的交待了。”
裴思雅不屑一顾的嗤了句。
谁料到,男人眼底的戾色更浓,“无论如何,从今以后,父亲的事你不准再管,我会计划好一切!。”
裴子琛的话不送反抗,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命人看住这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