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袭锦白长袍翩翩有礼,温文尔雅,赫然一个谦谦君子,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居然是那种恶心的禽兽,陶兮觉得对方充分的展示了什么叫衣冠禽兽。
“听闻你要回封地了,那本宫就在这祝你一帆风顺。”她淡淡一笑。
闻言,殊王眼帘一垂,“他日皇嫂诞下龙嗣,臣弟必然会回京祝贺,最好是个皇子,这样日后皇上也好教他骑射。”
神情未变,陶兮不急不缓的道:“那就借你吉言了,不过公主也未尝不可,本宫就非常喜欢公主。”
殊王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说有事先走一步,陶兮也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情,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玉竹,面对侵犯过自己的人还得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想想就觉得难受。
“奴婢就先回乾清宫了,娘娘也要小心。”玉竹说完便沿着一路往前走去。
陶兮轻叹一声,还是转身往回走。
冷风萧瑟的御花园只有匆匆行过的宫人,鹅卵石小道上空荡异常,一袭青衣的女子脚步缓慢,低着头似在想什么,可就在这时,一只大手忽然拉住她胳膊猛地将人拽入假山之中。
“王爷。”她面上并无惊慌,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没有任何涟漪。
拉住她胳膊,殊王缓缓俯身,神色晦涩不明,“本王就要离京,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扭过头,玉竹退后一步,直到后背抵上假山,顿时落下不少碎石,一只大手忽然挡在她头顶,拦下了不少掉落的碎石。
四目相对,玉竹神情未变,“奴婢祝王爷一路顺风。”
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女子,殊王眉头一皱,似有些气恼,“仅此而已?”
☆、隐隐情
“奴婢不懂王爷何意。”她说着就要离去。
一只手却紧紧拽住她胳膊, 男人面上带着点阴沉,“跟了本王, 照样什么都有, 为何非要做他的奴才!”
等他大事已成, 给她一个贵妃之位绰绰有余, 难道就比不上一个管事宫女?
四目相对, 玉竹慢慢挣开胳膊上的手,语气平静,“皇上对奴婢有恩,无论生死奴婢都是皇上的人,还请王爷莫要再说这种话。”
“是吗?”殊王上前一步, 目光咄咄逼人, “你既如此忠心,当初为何还要帮本王?”
猛地后退一步, 玉竹神色也染上了点异样, 这时双肩突然被人握住,她却不敢抬头。
“因为你不想本王死,你担心本王!”他语气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