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呗,谁不会呢?尤其是江家,确切地说是江为,还在家里关着反省的江为,听说沈煜搞了这么一出,顿时那个攀比心就上来了,他不是要搞“筑梦教育”吗?那他就来个“逐梦计划”。
所谓的逐梦计划就是引进那些学习刻苦努力,成绩优异,家庭条件贫苦的优秀学子,沈煜提供一百个名额?那他也提供一百个赞助名额,什么学费啊,书费啊,以及春夏秋冬校服等等全都包括了,只要他们来校上课就行。
对于有钱人来说,花点儿小钱,获得好的名声,实在是划算不过了。
更何况,他这点儿小慈善就是办着玩儿,资本,财阀,谁会真正地办慈善?如果人人都慈善了,他们怎么挣钱?怎么累积财富?
江为瞧着自己手中的几页白纸,然后想起了自家的“慈善基金”,不由得笑出声,随后直奔江浔书房。
“哥!江浔!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江浔皱眉,很快,江为不顾仆人阻拦,手里拿着策划书,依旧是那身打扮,红发,银饰,嘴里还叼了根棒棒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风风火火地打开江浔的书房,毫不客气的将厚厚的一本企划书丢在他桌面上,得意的神情掩饰不住,居高临下地瞧着正在看资料的哥哥。
江浔面无表情,用手优雅地扶了扶金丝框眼镜,并没有理他,也没有去看那企划书。
“你什么意思。”江为不满地坐下,跷起了二郎腿,见对方不理他,他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哥,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这不挺好的吗?这叫什么?这叫为祖国发掘未来栋梁,提供优质人才,为建设祖国出一份力,哥,你想想,若是未来咱们资助的这几个学生从政从军当科学家什么的,哥,我们江家那也是桃李满天下了啊……”
“别不要脸了。”江浔抬眸看他,明明他和自己有张一模一样的脸,怎么就看见对方那么恶心呢。
“你想做就做,别来烦我。”
江浔闭目揉着眉心,他一天天地除了要与专业老师一对一地学习功课,还要挤出时间学习如何管理家族,父辈们给予了他极大的信任,同时他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哪有多余的时间来管这些有的没的。
“父亲那边……”
“这点儿小事儿,他们不会管。”
“不是,我是说我可以出去了吧?这事儿主要是我负责,我不出去的话……”
“滚吧。”
变相地说明,他自由了。
“得嘞。”江为又恢复了那桀骜不驯的样子,他随手拿起策划书哼着小调出去了,就像是一只重获自由的鸟,迫不及待地飞向蓝天。
赛车,聚会,沈长吉。
想到这些,那双漆黑透亮的瞳孔隐隐流露出期待,道很快,他又不悦起来,她敢删他,等到时候见到她,一定要狠狠教训她,把她操得哭着求饶,操得她发骚大浪主动吃自己的鸡巴。
瞬间,屋内安静了,江浔把眼镜摘下,那双墨眸冷若冰霜,看着江为越来越小的背影,手逐渐向下伸去,摸向了自己凸起来的裆部。
江为,按照他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去找她。
他这两天快要疯了,一想到她那张被情欲占据的脸,娇媚控制不住地呻吟,就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她走之后,他做过不少实验,找了近十几个与她类似的女人,妩媚动人,娇艳欲滴的像一朵红玫瑰,身材也很傲人,可惜只看一眼他就吐了。
浮夸,低俗,假,硅胶……
这是他对她们的评价。
又折腾了好几次,他终于认命,不是她们不行,而是自己非她不可,同样的,他也十分懊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是残疾跛脚的她不可。
“刺啦”
拉链缓缓下滑,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掌伸入裤内,那根勃起的性器弹动了几下,少女的脸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满脸潮红,泪水盈盈,楚楚可怜地叫着他“主人”。
沈长吉,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