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辟蹊径升官发财的!就连从部队转业筛选去的武官,都刻意挑无父无母无家室的!你是去艺术深造的,战争不影响资本家们歌舞升平,但司岍是外交官啊!”

老太太久违地一口气说这么多,她年事已高,早年做行政后勤工作的时候,说半个上午都不带喝水润喉的,如今说到要紧处,却是上气不接下气。

“奶奶,您是怪我当初没有劝司岍不要来Vix吗?”沈繁枝总算参悟了些许老人家对她的偏见,“可当时我早已不再跟他联系,我跟他在Vix重逢时,我也很意外。”

“你要是有心,能不知道吗?”

“奶奶,您这是欲加之罪!”沈繁枝小声怨怼,“那个时候我也很不好过,他在毕业那天什么话都没说,就一走了之,我阑尾炎发作最疼最脆弱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全是他,可他……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舅妈的事。”

“哼!”老太太听得她这番解释,才晓得之前的事是她误会了,再硬的心也软和了下来,她颤颤巍巍迈向沙发,沈繁枝又黏了上来,与她亲近。

“奶奶,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司岍不合适结婚?那你心中有比我做你孙媳妇儿更好的人选吗?”

“当然有!这南门大院里就一抓一大把!更别提这出了南门了!”

“我看南院也没几个跟司岍适配的姑娘,您挑来挑去,还不是最心仪温暖?”

老太太被沈繁枝的嘀咕声一噎,她没想到沈繁枝竟然拆穿了她,看来她早先有刻意撮合过司岍跟温暖的事,没能瞒过这个小妮子。

“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