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呜咽着摇头,却被他加深,每一次顶弄都带出些许晶莹,顺着她颤抖的腿根往下淌,在交合处摩擦出淫靡的亮光。

“呜呜……轻一点轻一点……”

鹤玉唯连耳尖都泛着羞耻的艳色。

她的意识早已被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他滚烫的硬挺在体内肆虐的触感,那么深,那么重,像是要凿进她的灵魂里。

他又一次重重顶入,她仰起脖颈,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内里湿滑的软肉不受控地绞紧,却只换来他更凶猛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