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再挺再翘,也明显就是个男人屁股,跟女人的绵软肥白完全不同,到底有什么可看的?
他脑子里绕着这个疑惑,晚上时不时就会想起来一下。
十点多的时候顾鸣在浴室冲澡,薛凌尿急,在门外喊了一嗓子推门就进去了。
两个男人在一居室里同居,彼此之间没法太讲究,浴室里有个隔断的帘子,本来是拿来防止洗澡时溅水的,现在好歹能当个屏障。
薛凌放水时眼睛不自觉往顾鸣那儿撇了撇,那帘子拉得不太严实,露个边儿,露出来那点儿宽度刚好能看到个边边角角的影儿,就这么点影儿还被水汽蒸腾着,含糊过去一大半。
薛凌把着鸡儿,又偏了偏视线,顾鸣的大嗓门混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来:“你撒泡尿三分钟了没尿完?我说你是不是肾不好??”
薛凌挨这么一句心虚的抖了一下,鸡儿也抖了一下,他边洗手边嘴硬:“放屁!你才肾不好!我肾好不好关你屁事!”
这事儿就是,越看不清越想看,越看不到越琢磨。
这一宿夜里睡觉,薛凌做梦梦了个乱七八糟,一会儿梦到他跟着那群损友在酒吧喝酒,一会儿又梦到他站在顾鸣家门口拍门,门拍开了顾鸣挽着个男人的胳膊,跟他说我乐哥回来了,家里没你地方了。
然后就当着薛凌的面,和他乐哥抱在了一起。
再然后那男人一抬头,长得居然是薛凌的脸。
长着薛凌脸的乐哥两手揉着顾鸣的屁股蛋儿,笑着说你屁股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