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她走的路,好像已经没有退路可以走了。

是的,她一直知道这样对许晨风不公平。

在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么人的情况下,唯独许晨风不知道,这似乎有点太过嘲讽了。

但她现在又不想离开许晨风,非常不想。

这条路上走得越远,她越无法放开许晨风。

许晨风就好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单单一根轻飘飘的稻草当然不能做到挽救一个在冰冷海洋里泅渡的人,但它存在的本身便是一种意义。

哪怕她永远都用不上,她也需要这样一根稻草。

可她现在好像成了这冰冷海洋的一部分。

林铭盛甚至都没有指责她,只是客观的、冷淡的说出了这个事实。

“我……我该怎么办?”她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

“这种事去找飞星,他擅长。”林铭盛显然对这种儿女情长没什么兴趣,他倦怠地收回目光,拿起手头的文件同时下了指令:“下一个,背诵Montague的资料。”

林夏收回心神,开始背诵相应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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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晨风的事情肯定要处理一下,这样无限制搁置迟早要出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