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太理所当然,她从没做过失去的设想,谢怀瑾就是她对“永远”这个词的全部概念。
“我也说过,从哥哥这里获得的东西都是有代价的,”谢怀瑾蹲下去,他身体挺拔高大,即使折了腰也是居高临下的。
他像一位教导妹妹的好兄长,耐心而冷静地说着:“小莺,这世上最值钱的唯有孤品,名画,瓷器,包括感情,你不能用一份不专心的感情去交换哥哥的真心,这不公平。”
谢行莺茫然得睁着眼,泪水淌了整张脸,谢怀瑾看不下去,可完好的一只手被谢行莺抱住,便只能用沾血的掌心抚摸上去。
猩热的血珠蹭在她湿软的肌肤,晕染出破碎的美感。
真漂亮。
他嘴角淡淡地弯了下:“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谢行莺感受着他掌心的湿润,思绪陷入粘稠的沼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