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没透露出一点宽容的可能,谢行莺跺跺脚,声音藏不住的哭腔,“你又欺负我!”服软却快,大哭跪下去,靠在他笔直腿管上。

“见我就为了哭吗,”见她听话,谢怀瑾脸色缓和许多,转而逼问,“明白错在哪了吗。”

谢行莺抽抽搭搭,含糊不清道:“不......不该提陈麒山。”

头顶空气默了几分钟,许久,她听见敲锤定音的答案,“错了。”

一只手箍住她后脑,将脸压进腿心,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谢怀瑾平时不碰烟酒,身上是冷冽的雨后松针香。

谢行莺嘴唇接触到硬挺布料,被磨得发麻,搁着长裤,她都能感受到下面粗壮雄起的存在,释放着危险气息,霸据感官。

他略使一分力,就足够压得她动弹不得,谢行莺拼命摇头,被闷得大脑发晕,崩溃吓哭了,泪液汹涌,直至喘不上气,他才终于放手。

松开满脸潮红的谢行莺,谢怀瑾单手拉开裤链,直白命令着:“过来舔。”

谢行莺大口喘着气,惊恐摇头,连滚带爬地朝后躲,下一秒就被扯回去,宽大的掌心掐住这张脸,语气极重带了威胁:“舔。”

“不要......哥哥不要......”

肉棒摆脱内裤的包裹,弹射在她脸上,甩出一道沉闷的巴掌声,谢怀瑾粗鲁揩走泪水,不顾求饶,逼着她脸贴在青筋缠绕的茎身上。

挣扎几回,终究是谢行莺受罪,手腕被皮带勒痛到麻木,雪肤一路红到胸口,下颌尖涎水垂延,混合腥气的腺液,哭声绵哑,耗尽了气力。

“呜呜舔......小莺......舔......”谢行莺认命求饶,跪坐起来,张着小嘴去寻肉棒,嘴唇碰到热浪扑面的龟头,身体打颤,嘴巴却熟练,舌尖舔绕着打转,娇泣里掺杂着淫荡的舔食声。

谢怀瑾不满足,指节张开,箍着她猛捅几下腮帮子,雪腻柔软的脸颊凸起色情的形状,她杏眸瞪大,难受地哼呜,刚一松手,就弯腰咳嗽,绵长的银丝止不住滴落在手工地毯上。

他洁癖这时抛到了九霄云外,饶有兴致剐了一圈,故意涂抹在她绷直的粉白玉颈上,拍拍脑袋,鼓励:“吞深点。”

谢行莺昂着头,神态可怜,嘴角绷圆了,红肿发热,才勉强容纳下过分粗壮的肉棒,怕得浅浅吸气,谢怀瑾却狠心,玉竹似得手插进卷发,借力贯冲,将她的柔嫩小嘴当成了鸡巴套子,冲撞喉头。

“呜......咕呜......呜哼......”唇肉被涎水浸湿后更红,汁水饱满的玫瑰花瓣,谢行莺腰骨脱力,酥软塌下去,臀尖摆动,嗓子眼憋出哼唧,一惊一乍地发出娇滴滴的呜咽,恍惚听,以为谁家的小母狗在发情。

谢怀瑾夸她漂亮,目光潮湿,视线是俯视的,却像欣赏举世无双的宝藏,转头又骂她骚,是廉价的小婊子,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