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我肩膀上,张开鸟嘴就要对着我耳朵来一顿轰鸣套餐,刚起了个调子:“啊哦咿呀喂~~~”
萧散精准地伸出手捏住它的鸟嘴,语气威胁:“你再吵,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黄莺鸟顿时怂了。
竹竿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三哥,你把黄莺鸟交给我吧,我让它在外头带带路,我和肥仔玩剪刀石头布决定方向都玩腻了。”
“每次都是你赢,你还敢说腻!”肥仔愤愤不平:“我不管,再来一次。”
“你们两个都给我安静点,不许吵到我家小流莺。”
萧散将黄莺鸟扔出去,又凑过来哄我:“小流莺,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我目光呆滞地瞧着他,唤了声:“陛下。”
萧散摆摆手:“小流莺,我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你别喊我陛下了,你看,就连肥仔和竹竿都认了我当老大,改口喊我‘三哥’了。”
他嬉皮笑脸的:“你也改改口呗。”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育的?”思绪好不容易终于转过弯来,我问:“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原来你这些天就是在纠结这件事啊。”
萧散觉过味来,一脸拿我没辙的表情,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啊,古代的药肯定不能随便乱吃,我那天就是色迷心窍,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