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常品来,我不习惯用外面的东西。”我答得云淡风轻。“哪里哪里,庄太可以先离开。不过要交出旅行证件,在案子完结之前每日要到警署来一趟。”他的话语中夹杂着谨慎。我身边的律师已经不满的开口,“庄太是什么身份,你们这么做不等于变相的拘留?”张延清并不看他,只望着我,“庄太,还清理解。职责所限,我只能做到这一步。”我点点头,“有劳费心,我知道怎么做。家兄是否也在这里?”“施先生的情况由另一组人负责,我暂时不方便回答您。”我叹了口气,示意律师去办手续,里心隐隐知道是出现了什么变化,从被审时他们强硬的态度到如今副署长出面请我离开,张延清的表情告诉我,我如果拒不离开警署,有麻烦的只怕是这群带我回来的人。当今之计也惟有走一步是一步了。张延清亲自送了我出门,“庄太,请走这边的通道,一些媒体还在正门外等待。”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这么重大的新闻传媒又怎么可能放过。无奈的踏出门去,偏门也早被记者们堵住了。我一露面就被无数的镁光灯闪的睁不开眼来。耳边不停的有人急着要问我问题,让我发表意见。
不知从哪里赶过来的警卫人员四面护着我,替我开了一条路,送我上车。一关上车门我闭目吩咐司机,“不要回庄园,直接开去施家大宅。”这个时候,我离庄恒越远,他就越安全。“为什么?”耳边微微困惑的询问声让我猛地睁开眼。
天,我以为等在外面的是司机,他怎么也来了。他在外面等了多久了?这个傻子。我瞪着他说不出话来。他却了然一般笑着伸手将我揽进怀中,用下巴蹭着我的额头。我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好对司机说:“多逗几个圈,把后面的新闻车甩开。”“不必!”庄恒沉声拧眉,“要跟就让他们跟。我接自己老婆回家,谁敢有话说”“恒,你何必这样”“蕴茹,你早上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只有一句是对的。我们的命已经系在一起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说过了,后半辈子我守着你,你也不准离开我”“傻瓜,你这个大傻瓜。”我噙着泪捶着他的臂膀。“好了,看你,眼睛都红了。相信我,事情也许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庄恒温和的在我耳边轻轻道。车子依然平衡的驶回庄园,我的家。当天晚上,我与庄恒都是一夜未睡,他倒是极力想让我休息一会儿,我是不舍得,不舍得自己能把握的与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我在他胸襟前,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一会儿要看他的伤口,一会儿要看当年我们保留下来的老照片,时不时的在他坚毅的面庞上偷个香吻。他大概是明白我的不安,努力了几次未果后索性陪着我胡闹。在我第十次要他陪我去露台看夜景之后,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我嘟嘟囔囔的指责:“我的任性十有八九是你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