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偏要来厮缠自己。对着自己当日的好心相救一时悔恨无比。
“李姑娘,白某已有共度一生之人。你何必如此相逼?”
李清音听了,眼里透了幽怨。这心魂早在男人救她之时便落在对方身上。
阿娘说了,遇上喜欢的人便要争取。她喜欢他,自然不想看他与其他女子洞房花烛,举案齐眉。
李清音走上前来,朝白容瑜笑了笑,雪白的掌心里躺着一个刻着虫鸟的乌木盒。这乌木盒可不就是原先饲养那情蛊的盒子。
白容瑜见了此物,眼底深处是一抹难言的痛恨。
又听李清音咄咄相逼道:“你不与她成婚,我便应了你先前的要求。”
白容瑜几次三番要求她解了这情蛊,这世上也只她一人能解此情蛊。
可旁人不知的是一旦解了对方的情蛊,她自己便会独自枯萎而死。
白容瑜眼里显出挣扎,无论如何这情蛊都得解了。倘或真与这苗疆女子搅和在一处,生了关系,又教茶茶如何自处?他与茶茶多年情谊,最是了解她的性子为人。
因自小寄养在白家,难免有些小心戒备。虽说有时与他使小性儿,嘴里也不饶人。可她心思最为细腻敏感,常躲了自己屋里哭,从不愿来多烦扰自己。即便与她说了,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