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喜记得拦在白容瑜跟前,说道:“姑娘歇下了,三公子下次再来瞧罢。等会儿姑娘醒了,可也是精神倦怠不便。”

门外两人的说话声传了进房里。姜白茶原以为林玉行就此作罢了。不想这人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倘或不是她如今实在没那力气,非得一脚将人踹了床下去不可。

林玉行趁她分了心神顾着外头,又褪去了腿上小裤,露了白鼓无毳的牝户出来。褪下的小裤上还黏连着几缕晶亮的银丝,连着紧闭的小屄。

是姜白茶动了情的痕迹。

她只觉下身一凉,睁大了眼儿去瞪着林玉行。因着不敢真闹出动静,心有顾忌,方才便宜了对方。使得少年为所欲为起来。

林玉行面色纯稚的朝她展颜一笑,厚了脸皮的又去将人搂在怀中。两相搂抱间性器一迳相抵。

这硬胀的肉物强硬的插进细软的腿间,与嫩屄再无一丝隔阂。肉贴肉的挤压在一处。

屄口刚贴上肉柱,姜白茶便是打了晃。嫩肉挤压着柱身,麻酥酥的,一阵快意自下而起。让她险些歪了身子倒在一边。

姜白茶缓了缓心神,压着声音轻声说道:“再不收手......我......可真恼了......”

林玉行搂着人,只觉这偷情滋味也不差。心里美个不行,面上委委屈屈的说道:“......我只管蹭蹭,也蹭不掉你一块儿肉来......你便可怜可怜我罢……”

又是这话!

还不等姜白茶说些什么,林玉行一手执着木棍粗硬似的鸡巴戳在湿软的牝户上。压低了声音靠在姜白茶颈侧说道:“茶茶......你出水了......被我的鸡巴蹭出水了......”

姜白茶自耳际泛起一点红,渐渐有扩大的趋势。她忙去捂对方口无遮拦的嘴巴,屋外的白容瑜还未得离开哩!

“可看清了,就是那色鬼投胎来的。”姜白茶恨声道。

林玉行亲了口细嫩的掌心,心虚的觑了眼去看姜白茶,复又小心翼翼的伸了舌舔了一口。靠着姜白茶温存道:“我本就是骄奢淫荡的侯府子弟......”

姜白茶一时无言,这人入戏太深,专淫色在她身上来了。

她对着这似急不可耐的“淫魔”实在无话可说。坐在少年的粗大鸡巴上,屄口缓缓流着淫水。

林玉行将自己的骨扇垫了上去,扇面上立时晕开了水迹。

好在此扇面是特制的,上头的颜料并不会洇开。要不然这颜料染了臀上,姜白茶非得教人吃上一个大耳刮子不成。

扇骨带着凉意,姜白茶有一瞬的不适。她喘着气靠在少年肩头,林玉行正摸着她的酥乳置在掌中把玩。口里颂着淫诗。

方吟到“轻罗小扇掩酥胸”,便捧着姜白茶的香乳亲了一口。

香软的乳儿只教这人又是一番搓弄,嘬吮。方才满面可惜的松了口,慢条斯理的拨弄乳首细细把玩。

又听那屋外人道:“那我等会子等人醒过来再来看她。”

白容瑜离去时,转身回了好几次头。看着姜白茶悄无声音的屋子,心头不安的去了。

屋内隐约听见一些细弱呻吟,撩人心弦。

帐幔中,姜白茶仰卧在床上,玉腿高跷,罗袜低垂。

林玉行舔弄着小屄,吮咂出声。屄里的一股股津水全落了他嘴里。

姜白茶忍得辛苦,仰着脸将几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吞入腹中。

林玉行用手揉开肉褶,捻弄里头的花蒂。姜白茶眼尾滚着泪珠,带着春色。

云鬓翠叠微散,她眼神涣散,双腮一片桃粉。

林玉行扶起她的股,又是吮吞数次,吃了不少淫水入口。等舔净屄口的湿亮淫精,他才抬起头来去瞧姜白茶。

姜白茶此时浑身软糯不堪,身上汗津津的起不来身。

林玉行见她如此风月春色,身下的肉物越发难以挨忍起来。思及姜白茶不让他肏,只屈着脸在一旁自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