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赖皮货过来了。”

白峥甫时常说话不算话,府里的小厮丫鬟听了他几回便不再去信他了。在府里玩牌,踢球便是没的一样是输得起的。

白峥甫叫了姜白茶一声妹妹,姜白茶没去理他。白峥甫倒是不觉的尴尬,又与姜白茶说起话来。

“那苗女自进了府来,妹妹恐受了不少委屈。偏有人不懂怜香惜玉。”白峥甫似是为姜白茶不鸣,面上一时气愤。

姜白茶拿过手帕子擦净自己捻过鱼饵的手指后,方才悠悠说道:“白五爷素日受的委屈比我多,白茶也没甚委屈可受的。”

姜白茶起身向对方行了礼,便垂首笑着往白雎那处去了。半分眼神都不给对方。

留着白峥甫在原地,眼里又恨又羞。

白光耀是出了名的偏心,他在府里比不得白容瑜。这家中大小见他也是颇有不屑。他一个府里主子活得没有半分威信可言。

今日见姜白茶不识好歹的揭他伤疤,一时羞愤不已。

徒有一张脸面好颜色,怨不得被白容瑜给冷落了。这般伶牙利嘴,又有何人受得了的?

这心疾约莫就是老天罚她的。

姜白茶寻白雎说了会子话,至散去离开时还未见白容瑜的身影。

白雎见姜白茶左右张望一番,拿她打趣:“即是念着便去找他,倘或不然。这如意郎君迟早被别人抢了去不可。”

姜白茶并不言语,两人相辞归去。

掌灯时分,姜白茶便上了床睡去,一夜无梦。

次日,天刚明,便有人来了姜白茶院中,说是林小侯爷邀她去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