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也有些细微的差别。”

玉柳连着吃了好几个。吃撑了捂着嘴打了个嗝儿,她红着脸蛋拿过一旁的茶杯,灌了两口水下去。别别扭扭地坐在那,拿着眼神去觎姜白茶。

“拿眼神看我做什么?东西又不是我吃的。”姜白茶笑着朝着人说道。

“等会儿走了一半儿的路可别走不动了。”

“娘子!莫要再打趣了。”玉柳面皮发红,跺了跺脚。

吃了东西,两人出了酒楼。走至门口,见到一个姑娘,正是那天被凤阳踹了一脚的少女。一个带着方帽,膀大腰圆的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拖着这姑娘就要走。

她哭得凄厉,嘴里喊着:“求求这位老爷饶了小女罢。”她那哥哥被凤阳抽去了半条命,至今还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躺着。

凤阳那一脚看着力气大了些,所幸没踹在她的要害。这姑娘歇了一天,第二天就出去想法子找大夫了。可她同阿兄两个孤儿家徒四壁的,哪来的银钱看大夫抓药?

她跪在回春堂门口磕头,磕破了头也没人来理她。那石板路上都是她额上的血迹。 ⒐⒔91835O

实在不成,她站起了身,又想着寻其他法子。起身时身子不稳,直接撞上了人。这男子便要拖着她走。说是撞了他的人,要赔偿。若是不给赔偿,便要抓她回去当姨太太。

这姑娘哪里肯,她阿兄如今还在床上躺着生死不明呢。

“娘子。”玉柳瞧着也有些不忍,又不知该如何才能帮一帮这姑娘。姜白茶附在玉柳耳边嘀咕了一阵。

“这,这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