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上的镯子直接摘了下来。她以为傅修谨是觉得这镯子过于贵重,她戴不得。

那太医擦了擦额上再次冒出来的冷汗,立在一旁充当木桩子。

“既然兄长觉得我戴不得,那烦请兄长将这镯子替我还给太后娘娘。”姜白茶面色有些不好看,说出来的话也带了点哽咽和恼意。

“你哭什么?我何时说你戴不得了?”傅修谨的声音已经软了下来。看着姜白茶带着湿意的眸子,捏了捏指骨,心里有些无措。

这镯子本是是贡品,也算不上独一无二的,又是旁人所戴过的,他自觉配不上姜白茶。

那太医低着头,抬着腕,宽大的袖子遮着自己的脸,他一点点擦着额上不断冒出来的汗珠,手脚冰凉,生怕傅修谨注意到他。

姜白茶抿了嘴又不说话,顶着傅修谨愈发沉郁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再次怕了起来。柳条似的身子孤零零地坐在榻上,无端的可怜。

等玉柳找来的时候,姜白茶已经坐上了回去的轿撵。

“娘子,伤的重不重?”玉柳面色有些焦急,撩着一角的帘子问着姜白茶。

“无事,歇息两天便能好全了。那太医说了,不是多重的伤。”

“那便好。”玉柳放下帘子,安下了心。想着回去后吩咐厨房备一些补身子的给娘子好好养养。这伤筋动骨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到了夜间歇息时,姜白茶又对着玉柳吩咐道:“明日你再去那宋大人的府邸瞧瞧,若是有人,便打听一下夫君的消息。”

“记下了,娘子便好好歇歇吧。”玉柳挑了灯芯,屋内立马黑了下来。

姜白茶本就疲累,很快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