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傅修谨对她的态度便冷了许多。这男人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也是冷着一张脸,并无其他情绪。

他强硬的将她压在软榻上,只因那时姜白茶哭着呢喃着裴玉的名字。傅修谨便毫不怜惜地挺着性器一入到底,他目光黑沉,丝毫不顾姜白茶那略显干涩的甬道被他几要撑裂的程度,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凿进对方的体内。

傅修谨心底的那簇怒火烧的他心肝儿都在剧烈发疼。

姜白茶这女人心底可不就只有她那夫君裴玉。蠢东西便是蠢东西,怨不得被那裴玉吃得死死的。

他掐着姜白茶的下巴,强硬的命令这人睁开眼睛看他。

傅修谨越是气怒,他面上便越是显得平静冷漠,让人瞧不出情绪来。

除了下体那硬涨的性器在窄小的花径中激烈进出,丝毫瞧不出这人面上的半点情欲。

姜白茶一开始还能咬着唇忍着,可男人激烈的入她,顶的宫口大开。她再受不住地求饶起来。

姜白茶潮红着面颊,哭花了一整张脸。她敛着长睫,眼尾晕开了一大片的粉色,潮湿的泪珠源源不断地滚进她乌黑的鬓发中去。

直到天际熹微,傅修谨才餍足地鸣金罢休。

此时的姜白茶玉腿大开,那腿根处还在抽搐。被肏的肿胀晶亮的穴口不断从里头流出浓白的阳精。

她不胜娇弱地软在榻上,目光痴怔,倒是还在哭。一串串的泪珠成串地往下掉。

事后,傅修谨抱着她安慰,姜白茶意识昏沉的回抱着对方,一声声带着委屈的“玉郎”让这人直接僵了手脚,面色发黑。

傅修谨晦暗如深的眸子明明灭灭的,他或许直接掐死姜白茶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哪会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