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跑上了前,在前头带路。

走了一段路后,姜白茶见到了一架长得十分旺盛的藤萝。凤阳的郡主府虽比不上傅修谨的王府,但亭台楼榭也是样样不少的。

这前头领路的家仆在带着李笙笙和姜白茶绕远路。

“嫌自己的命长了,敢如此作弄本宫?”李笙笙停下了脚步,她本就攒了一肚子的怒气,如今对着这下人,那怒火全冲着对方去了。

“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就前边不远,不远就到了。”这人跪在碎石子铺的小径上,出了一身冷汗,不停地往下磕着头求李笙笙开恩。

李笙笙撇了撇嘴,“那还不前边带路!”

“是是是。”这家仆也不敢再做文章,战战兢兢地领着李笙笙和姜白茶两人往那院中走去。

“凤阳这府里的下人如此不懂规矩,等下见了人我定要好好同她说说。”李笙笙朝着姜白茶略带委屈的说道。

姜白茶笑了笑,应和道:“郡主府上的下人确实不懂规矩。”

那院中的门开着,甬路相衔。姜白茶沿着白石路走进去,里面还种了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翠竹,高雅清幽。

与郡主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走近了,从屋内传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来。几人立马红了脸面,唯独姜白茶一人愣在那边,白了一张脸。

“这凤阳怎么回事,竟……竟白日宣淫。”李笙笙红了一张俏脸,跺了跺脚。

姜白茶苍白着一张脸,又往前走了几步,停在了那房门口。

在听到凤阳娇哼着喊道“玉郎”之时,她忍不住的潸然泪下。两行清泪顺着她的面颊毫无预兆地就滚了下来。

她嘴唇颤抖,听着屋内那断断续续的淫乱声响。那一声声娇媚又勾人的“玉郎”在她脑中激荡着。

“裴娘子,你……你怎么过去了。我们改日再来吧!”李笙笙面上还是一派的羞涩无措,声音喊的倒是清脆,刚好能让里面那两人听到。

李笙笙也走了上去,看着姜白茶一副摇摇欲坠的受伤模样,装作毫不知情地问道:“裴娘子……你,你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她掏出帕子替姜白茶擦了擦眼泪。

隔了一会儿,里面又出现了些动静。

是凤阳的尖叫声:“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