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长睫,眼尾是成串成串的泪珠,鬓发黏在她脸侧,瞧起来可不是可怜极了。

姜白茶檀口微张,露出一节红艳的舌尖。傅修谨伸了手去逗弄那节软舌,不过一会儿,那津水顺着口角往下流去。姜白茶睁了眼睛对上这人黑沉的眸子,瑟缩了一下。

傅修谨两根玉白修长的指上全是湿亮的口津。他悠悠地在姜白茶两只饱胀的乳房上擦拭干净。

“哭这么厉害做什么?兄长弄疼你了?”

姜白茶咬着唇摇了摇头。

“茶茶,这世上只有我才不会背叛与你。你想要的,兄长无一不应。”傅修谨捏着姜白茶的下巴,看着哭得一抽一抽的人。

“可,你得听话。”傅修谨亲了亲对方的唇瓣,带着少有的柔和。

姜白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昏昏沉沉间被男人肏醒了好几次。醒来的时候,腿间上了药依旧难受的很,阴道像是记住了肉根的大小形状一般,姜白茶只觉得酸胀的像是一直被插着肉物一般。

因为起的晚了,姜白茶直接吃的午膳。玉柳替她布完膳,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将心中的话咽了下去。娘子只怕才是最不好受的那人。

“王爷进宫了,娘子若有何需要,尽管吩咐奴婢。”扎着圆髻的小丫鬟是一个面生的,姜白茶还未见过。

“我想去一趟刑部大牢。”

因着傅修谨的关系,去刑部大牢可谓是畅通无阻。里面的牢头领着姜白茶去了关押凤阳的那一间狱房。

这也是姜白茶头一次来大牢。这地方本就地处偏僻,进了里面,更是阴暗。只有高处那窄小的窗孔才

能透进一些天光。即便是这阳光最盛的时候,也十分微弱。

姜白茶看着两旁点着的油灯,越往里走去便越觉得阴森。墙上挂着镣铐锁链,有些已经生了锈。

“娘子还请担待,这儿的光线不好。”前面的牢头对着姜白茶说道。随着他们走路的动静,两边牢房里的动静也大了起来。被赶来的衙吏警告了之后,又安静了下来。

凤阳的那间狱房是傅修谨特地吩咐过的,安排在了最里的那几间。

“就在前面那一间。”牢头领着姜白茶到了地方。玉柳不放心,想留下来,被姜白茶赶了出去,让她在外面等她。

从昨晚到现今,一天时间都未到,凤阳已是狼狈不堪。她衣裳有些脏乱,虽不至蓬头垢面,但也绝说不上好。

她原本缩在唯一还算干净一些的板床上,看见外头和她形成鲜明对比,仪容整洁,弱质纤纤的姜白茶。那眼里蹦出有如实质一般的恨意来。

“姜,白,茶。”凤阳只觉得牙根都在酸痒。如今回想起来,昨日花朝节那晚上,恐怕姜白茶就在设计她。在她上去推姜白茶时,她分明见到了她嘴边的笑意,她故意在笑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