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皙柔软的小手掌绕过他的腰侧,不紧不慢地摩挲着。

她像是一条冰冷的,软绵的蛇,悄无声息地绞缠而上,让自己看上的猎物于热烈而致命的怀抱中窒息。

良久,她叹息一声,嘟嚷道:“好香。”

太香了,香得她都有点渴了。

喉咙干燥得像是要起火了。

她拉起放在她身上的大手,睁着湿漉漉,仿佛蒙了一层水润般的眼眸,细细查看着男人的手。

拿着他的指尖凑到鼻尖轻轻一嗅,陶醉地叹息一声:“真的好香,想咬。”

陆野的瞳孔一缩,喝了酒的小女人完全变了,像是洁白无瑕的小白花,摇身变成了冶艳过头的毒花。

他一把抓住那只调皮的小手,微微用力扣住,哑声说:“别闹,先擦脸。”

林绵绵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地垂眸看着男人的,呢喃:“好看,你真好看。”

手背皮肤白皙,手指修长,在用力的时候,会有明显的经络凸出,像是起伏的青色山峦,优雅地从皮肤下方隆起。

林绵绵不管不顾地上嘴啃。

陆野无奈一笑,他放弃给她擦洗了,头一回觉得醉鬼太难缠。

文的不行,那他就来武的。

家里没人,陆野也不用顾忌其他的问题,像是吱呀吱呀的木头声,还是某人的嘤嘤哭泣声。

什么都不用管,他让她尽情地叫。

中途她酒醒了,死活不肯再出声,陆野就故意弄哭她,直到她哽咽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陆野在窒息中睁开眼睛,毫无意外地看见林绵绵趴在他身上睡,披散的发丝落了他满胸膛都是。

女人柔软的小脸侧趴在线条优美的胸肌上,她的嘴唇肿着,红热的颜色自脸颊晕染到耳尖,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胸口上,激起一小片细腻的毛孔。

被子缠绕在两人身上,外面的空气冰冷刺骨,棉被里的躯体却滚烫到出汗,甜腻的气息萦绕在两人周围。

陆野把脚伸出去透气,搂着小女人亲了亲,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他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满足。

胸腔里的心脏涨得满满的,像是装了一个人在里面,一丝缝隙都没有留。

“陆野?”

这时,房门外忽然响起了林辰逸的声音,他似乎是怕吵醒林绵绵,音量压得极小极小。

陆野皱了皱眉,小心把林绵绵从自己身上抱起来,放在他睡过的位置上,那里残留着他的温度和气息,她抱着被子滚了滚,又沉沉睡去。

陆野快速把衣服穿上,然后轻轻打开门,一双黑沉凤眸已然没有一丝睡意,泛着冷冷锐光。

他看着门外穿戴整齐,身后背着打包的林辰逸问:“部队急召?”

“对,等绵宝醒了,你和她说一下,我现在就得立刻出发了,爸那边已经知道了。”

林辰逸对着陆野点头,英俊的眉眼间是难得的严肃和认真,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微光,他上下扫视了房里的男人。

大冷的天只穿了一件短裤衩,上身随意套了一件长袖,领口有点宽大,露出带着咬痕的锁骨,就连挽起的手腕处都能看见牙印。

林辰逸啧了一声,莫名觉得昨晚长辈们的话有点道理,陆野确实有点辛苦了。

他听说过男人会在女人身上留印,没听说过女人会在男人身上留印,还是那么多的牙印。

现在算是开了眼了,啧啧。

瞧那身上被啃的,活像一个被没长牙的婴儿啃过的苹果,皮没破,却有印。

林辰逸难得同情地拍了拍陆野的肩膀,语气沉重:“苦了你了。”

陆野:“???”

林辰逸没多解释,给林绵绵留下一封信后,便朝可怜兮兮的妹夫摆摆手,转身出去坐公交车去车站做车回部队了。

陆野觉得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但是他懒得问,目送人离开,回屋开始做饭了。

中午的时候,林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