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其羽说放了车,就真的放了车,他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而且上次他借车去接外公外婆,正好看见有人把那辆车开来。

前几天他还特意去看了一下,车还在,现在这个警卫员却问他什么车?

就在这时,林绵绵的阵痛再次来袭,她咬牙没喊出来,手指本能紧紧抓住陆野的衣襟,忍着,等这股疼痛过去。

陆野又惊又怕又急,在看警卫员那乱转的眼眸,怒火瞬间上头,一脚踢在小亭的木门上,厉声问:“我问你车呢?哑巴吗?”

厚重的实木大门被男人一脚踢飞,狠砸在警卫员的面前,飞溅起阵阵灰尘,细小的飞石溅过警卫员的脸颊,划破肌肤,流下一抹细长鲜血。

警卫员是新来的,一看这阵仗,当下立刻吓得快要晕过去,身上冷汗刷刷冒出,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抖着面条般的双腿,双手扶在桌面上,用带着哭腔的嗓音解释。

“如……如果是那辆车的话,它……它好像被姜武借走了,他带他媳妇去医院做检查。”

“凌其羽不是让你们放着,不许外借吗?谁允许你们借的?”

陆野森冷地盯着警卫员几秒,黑瞳深得极其可怕,仿佛要不是他怀里还抱着林绵绵,他能上前将对方撕碎。

警卫员哭着一张脸,“我不让他开,可是他偏要,还说你和他是朋友,说你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