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毫不犹豫地点头说好。

对于林绵绵的话，陆燕比谁都爱听，毕竟当初要不是林绵绵一封又一封的信和资料，一个个鼓励她一定能考上大学的电话。

她现在估计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村姑，怕是早就已经结婚生子，做一个只围着丈夫孩子转的黄脸婆。

林绵绵并不知道陆燕心里的事，她沉默地擦掉那惨白的底妆和红胭脂，摸出自己小布袋里的化妆用品。

各式各样的小瓶子吸引了身旁几位女同志的目光，其中一个是刚才给陆燕化妆的女同志皱了皱眉，不是很高兴地问林绵绵。

“你这些都是上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没有在供销社见过，用完脸上不会毁容了吧？”

这人说话对林绵绵一点尊敬都没有，满脸不屑，似乎对林绵绵的举动非常不满。

人家不给脸，林绵绵也没必要给她脸，直接冲她翻了一个白眼，学着她的语气不屑道。

“这是南方那边的化妆品，没见过了吧。”

那冷哼的小调调气人得很，除了陆野压根没人受得住，这不，这姑娘当场就翻脸了，瞪了林绵绵一眼，转身就走。

连句客气话都没和陆燕说，相当不给陆燕这个新娘子面子。

陆燕的脸色也不好看，立刻麻烦了一个小姐妹去把门关上，谁也不让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