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若,是你么……”
末了像是是反应过来了,自嘲一般的笑着,“怎么可能是你,你正忙着和白洛兮准备婚礼,
怎么会来答理我这个闲人…… 帮我再续一杯。”
调酒师像是吓到了,半天才哆嗦着将酒到了进去。
行之若抓紧他端着酒杯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有些颤,“你别再喝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身子软软的靠了过来,头凑到行之若的肩头,偏着头望着她,突然间轻笑着,手也一晃一晃的指着她,嘴里喷出浓郁的酒味儿,说的话也含糊不清了,“这个梦做得真好,感觉很真实,连身上的味道都像……”
“你非得这么骗你自己么,你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事。”
他恍惚的笑着,满是醉意,猫瞳蓦然一眯,“知道……知道,你从不会为了我的事来找我……”
他的头带着凉凉的湿意,蹭着她的颈窝,软软的发很伏贴,却让人痒着夹杂着微微的疼痛,“这次来,是为了谁……”
行之若没有接话,只是低着头,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挪开,这般亲昵的动作让她有些无措,手刚触上他的侧脸却不动了,她有些愣怔地看着他的发与……耳……“你的耳钉。”
“被人拒绝的定情信物带着还有什么意思,惹人笑话。”
“不要这样,你知道的…… 我们之间不可能。”
他扳着她的肩,望进她的眼里,眉毛揪起,眸子里竟有着难耐的疼痛,“我哪里比不上他们…… 我比那个姓白的小子有钱有势我甚至为了你可以将祁家的股权都拿过来,为什么你要嫁给他.我知道你心里头怪我陷害行之天,可是你连他强奸你的事都可以忘记并原谅,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待我……”
一记耳光,在彻夜狂欢的酒吧,仍旧很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