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邬桐与梁靳深,是?两?个土生土长?的小镇本地人,也是?两?个在此毫无住所?的人。
梁靳深家里的房子在他父亲去世后就卖了。
而?曲立和邬梅早在三年前就把筒子楼的那套两?居室卖掉了,再加上他们已经?断亲两?年多,即便如今他们从深市回到了小镇,曲邬桐也绝不会再去找他们。
她无法佯装一切从未发生。
刷卡,开门,曲邬桐丢下行李就扶着腰躺上床,语气虚弱,指挥着梁靳深帮她拿药。
“我包里夹层有一板布洛芬,你拿给我一下。”
皱眉,梁靳深把药递给她,又拧开一瓶矿泉水放在她手边,担心的神色明晃晃挂在脸上,询问:“怎么了?是?痛经?吗?”
“这里天气潮湿,加上车坐太久了,我的腰肌劳损可能复发了,”曲邬桐三言两?语地解释,熟练地咽下止痛药。
“不严重,轻微的而?已。可能太久没回这里,我的肌肉已经?不习惯这里的湿度了。”
“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低声念着,梁靳深翻找出行李箱中常备的医药包,拿出一贴撒隆巴斯,示意曲邬桐翻身,他为?她贴膏药。
老实翻身,曲邬桐慢慢等待药效发作,他的体温好?像总比她低,撩开她的衬衫,拉低她的裤腰,指尖轻轻触碰她的腰部肌肉,与她确认病灶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