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就骂呗,不要就不要,雨儿不稀罕。”
“不是!”
连予尔觉得这个金主老跟逗小孩似的,自己总是被逗得又跳脚又笑的。
“回去直接休息吧,今天别练了。”时钟已经转向了凌晨两点。
“可是”
“喊你同学也回去睡,你们要一个个全进医院了,节目组就真说不清了。”
“哦,好吧。”连予尔确实也不行了,腿都在打摆了。
连予尔道了晚安,离开洗手间,靳著点掉了两根烟才走。
婆·婆,推‘!文;《舍《(日!更。
一公 中
舞台镭射追光扫过,红色晃过连予尔的眼睛,他只管追着音乐,抬手,点足,任追光远去像一触即散的机会。
耳返阻隔了台下的撕心裂肺的应援声,鼓点声捶动着心脏。
身体在一瞬间燃烧,光线炙烤,任是少汗体质的连予尔也被闷出一身薄汗,精致的舞台妆闪着汗液的哑光。表情高傲狠厉,配合着歌词的一字一句,化作team的一个小恶魔。
五天的练习化作台上的3分53秒,再化作导师的10秒点评,“予尔有进步,但是动作不漂亮,感觉不投入。”连予尔感谢,鞠躬。
一公演出播出总时长3小时17分钟里的21秒。
组内排名第四,人气还没组内吊车尾高。
连予尔是那个存在感极低的练习生,小公司,性格别扭,气质冷淡,没有舞蹈基础,没有声乐基础,更没有可以倚仗的天赋,只有那不尴不尬的11个月练习时长。唯有脸出众,但是在各种华丽的长相中也显得寡淡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问题,他努力地合群也无济于事,他可能不适合干这行,可他喜欢,可能也有对名利心动的因素在。
但存在感是个很玄学的东西。
初舞台结束,学员们团建聚餐,别人已经嘻嘻哈哈三五成群,只有他落在了最后一个人。
到了连位置都找不着了。
那个嘻嘻哈哈的室友发现了他,大喊“这里这里!”韩喻灏把他拉到了旁边,左边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看就是出资方的人。
韩喻灏轻声吐槽,“没经验来晚了,下次要占个座。”
连予尔尴尴尬尬地和旁边的人打招呼,然后小心翼翼地落座,然后一心一意吃着转到面前的菜,偶尔被cue时回应一两句。
男人和同样西装革履的人交谈着,和另一边或是着舞台奇装异服或是换回普通运动服的练习生们仿佛隔着天堑。
男人可能注意到小朋友的尴尬,也可能是出于好奇,“你叫连予尔吗?哪几个字?好特别。”
连予尔轻声一一作答,环境哄闹,连予尔怀疑对方随便一问可能也没听清。
没想到对方问个不停了,连予尔一顿饭的功夫把自家户口都交代了个清楚。连予尔没察觉到自己耳根悄悄红了。
人家大老板可能就随便问问,没放心上。
团建早早结束,学员们继续为前途各自全力以赴。
这回韩喻灏没忘记他,勾肩搭背自来熟。
连予尔被仿佛等他落单很久的副导刘导偷偷拦住了,是个保养很好的小个子女性。
“小连,靳总问你要不要晚上跟他再玩会儿?”
连予尔微微睁大眼睛,不解。
“就是刚刚你旁边那个,星河娱乐的大老板。”刘导贴心补充,“你不想去也没关系,我们不会为难你的。”顶多不给镜头。
连予尔总算懂了,耳朵红了,想了点什么,“不想去。”
刘导也没多费心思,表示知道了,训练继续加油。
连予尔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自己的成团路也这么完了,后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群,②;三)龄)六》九;②(三;九。六更‘多·福,利》
一公 下
连予尔照常窝在训练室里,对着镜子一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