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予尔的风筝成了大家的宝贝,而连予尔进入了茫茫然的游离状态。
单薄的风筝升上天空,有别样的韧性。上面有你一笔我一笔斑斓的涂鸦与祝福,最醒目的是中央巨大无比的红色404,形成荒诞张扬的艺术性。
毫无意外地拿了今日大奖,所有人都分了一杯羹,字面意义上平平无奇一海碗荠菜豆腐羹。
少年们开心得没心没肺地捧着塑料纸杯,一口闷,“干杯”
频频有练习生端着一次性纸杯跑到连予尔面前,“予尔,敬你!”
连予尔砸吧着嘴里的勾芡和荠菜梗,他是真的很爱荠菜豆腐羹,鲜到心里了。
风筝大赛的奖励不过是个添头,晚上的篝火晚会烧烤不亦乐乎,余兴节目一个接一个。偏科选手们也引来惊艳一片,还有一些奇葩才艺,舌头舔鼻尖,鼻子吹口哨不能算最绝,最绝的是不止一个人会,这就battle上了。
“快把偶像包袱背好!你们是爱豆啊!”导演组在旁边无力地补救。
白宣兒、麟君苒提着小提琴,贴身小礼服,往那一站画风高雅了起来。一个是温情款款的王子,一个是矜傲的小王子(写作公主)。
想不到节奏起调一变,轻快的旋律跳跃,是小提琴版主题曲,大家配合地一起律动。
曲终,两人一左一右坐到连予尔旁边。连予尔习惯在热闹的人群以外,处于孤单与不孤单的边界。
三人在疯疯癫癫的氛围以外,随口闲聊,主要白宣兒说,连予尔听。
没一会儿,二哈韩喻灏也玩累了来一边歇脚。
兴之所至,小提琴声再起,成了仲春夜里的背景音。
连予尔白宣兒最先回了帐篷,白宣兒一躺下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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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予尔被地下党似的选管喊去了园区最边上,到了昏暗的路灯下一愣,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靳总。”
“嗯。”男人背身走去度假村的网红星光酒店,连予尔跟在后面,走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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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开心吗?”
“嗯。”连予尔不习惯闹闹哄哄的人群,不太合群,但是他确实是开心的。有很多人照顾他。
房间两面墙和顶都是单向玻璃,星光像是撒下来的银箔,很浪漫,但是连予尔很没有安全感。
男人要的总是很直接,连予尔也很习惯,在床上趴好等着靳著。
靳著笑出声,“我为什么不找个充气娃娃呢?”
连予尔瞪了一眼,却不太会言语回击。哼,我就是个充气娃娃吗?万恶的资本主义。
靳著褪下了连予尔的裤子,连予尔又恶狠狠的扭回头。
私密的部分被凉凉的触感按压了几下,连予尔轻呼出几口气放松。
“铃”靳著单调复古的电话铃声又吓得连予尔紧张起来。
靳著接了电话,一边往外走。
连予尔眼眶有些微红,就那么被晾在这了,下身还凉飕飕的,郊野的温度有些偏低。
连予尔抬头看着那瓶床头柜上的润滑液,心跳咚咚地变快。最后伸手挤了一手,摸索到那个位置,深呼吸。那个地方紧得毫无缝隙,不知道之前的每一次是怎么搞的。
连予尔不知不觉地抬高了臀部。
“放松。”靳著的声音突然出现,把专心探索自己身体的连予尔又吓一跳。靳著握着连予尔的手,一用力,就刺探就了后穴,肠壁温暖湿润吸允着连予尔自己的手指。
连予尔的小腹有些神经性地颤抖,抗拒地想要抽出手,但是那只手的温暖连同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朝里推进,呻吟声溢出。
三公 (三)
天幕显出鱼肚白的时候,连予尔醒了,静静看着,变灰,变红,变黄,黄散成晨光。
靳著醒着无声地看着连予尔悄悄出了门。
连予尔出门回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