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谁都清清冷冷的，礼数有，也只有礼数了。

“阮卿卿…”

双子一冷一热。

季怀川特别喜欢逗傻傻的阮卿卿。

8年来阮卿卿不知道被他欺负了多少次，气呼呼了多少次。

从某种层面上说，阮卿卿之所以脑子有损，说话吐字还清晰有一定条理，季怀川功不可没。

因为阮卿卿虽然傻了。

却还是有抗争精神的。

从一开始只隐隐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到能听懂一些季怀川逗她的话，意识到自己真得在被欺负，到能慢吞吞反驳几个字。

再到…

其中种种。

阮卿卿的变化很明显，还是好的那种变化。

撸起袖子露出洁白的手腕，季怀川让阮卿卿用力捏一下。

阮卿卿乖乖照做了。

力道却很轻。

季怀川遂直男式鼓励：“下手重一点啊阮卿卿，把你大口吃饭的劲头用出来！”

阮卿卿：“……”

阮卿卿抿抿唇。

加重力道又捏了一下。

力道仍不算重，可男人的手腕却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阮卿卿呆呆看着那红痕。

心中升起无措。

而季怀川接下来的话，让阮卿卿无措到了极点。

“阮卿卿你知道吗，你把我和哥哥强了的那晚，这种红痕，我和哥哥身上到处都是哦。”

季怀川用一种阮卿卿能自然接收的语速说话。

“我和哥哥是易留痕体质，就是皮肤上很容易留下痕迹，那晚你真得很粗暴，用牙齿咬，用指甲又扣又划，我和哥哥最后看起来可凄惨了。”

“而且，我和哥哥的痛感比常人强十几倍，就是你感觉到的一点痛，放到我和哥哥身上就很痛，所以那晚…”

后来的话阮卿卿已然听不清了。

她嘴巴微微张开，瞳孔都缩了缩。

脑袋也嗡嗡嗡的。

季怀川适时地闭了嘴。

他看向另一侧的哥哥，哥哥也在看他。

熟悉的眉宇间带着不赞同的味道。

季怀川一边放下袖子一边带着些许躁意的解释：“我有种预感哥哥，她就快要好了。”

而她好了。

目前这种畸形又和谐的关系也就濒临破碎了。

他可不容许她扔掉他们。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需要他们时，他们没有一丝怨言的拼命给予，结果她好了不再需要他们，他们就要默默地退场？

绝不可能！

双子心有灵犀。

季怀清顿了顿，移开了目光。

“对、对不起…”

阮卿卿从卡壳一般的状态中缓过来时慢吞吞说道。

她清纯秀丽的面孔上含着愧疚，偏头又想了想，她将一只手臂递到男人眼前。

“弄、弄回来…”

她说。

“哼，我可舍不得。”

季怀川双手抱胸，头还往窗户那边靠了靠。

狗狗眼看向他处，季怀川哼哼唧唧：“我们喜欢你，无论你怎么对待我们，我们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