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在心疼她,那我告诉你,我高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高兴和她抢生意,我就是喜欢针对她,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我知道是我自作多情了,程昊他根本就是个脾气古怪的神经病,我拉紧了皮带,也不怕皮带把他的手腕勒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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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昊手被绑的难受,眼里也黑沉,脸上更是阴云密布,心里咕噜咕噜冒着酸涩和戾气,“要想替她向我报仇,那天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不来找我?可见还是没多心疼李盼枫。”
“确定不是因为我?”我又确定了一遍,很认真的问他。
“……凭什么以为我针对她就是因为你,你以为你是谁?”他这嘴果然不适合吸鸡巴,就适合喷毒咬人,一咬一个准。
他说的话让我心里冒出的那点自作多情极其打我的脸,我非常不爽,语气自然也不好,“心疼未婚妻和不想和变态继续纠缠比起来,我选后者。”
“我是变态,那那天对变态起反应的家伙是不是也是变态。”程昊的口气绝了,让人想揍他。
我语塞了,将茶几上的所有酒瓶酒杯都扫落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只剩下程昊让我喝完的那瓶酒。
“滚上去跪好,当贱狗就好好当贱狗,闭上你的嘴,好好发骚。”
程昊看着那瓶酒,或许知道我想对他做什么了,他安静的爬到茶几上跪好,弯下腰,用头和肩膀撑着身体,紧实的屁股高高翘起,像是母狗那样静待侵犯。
我走到他身后,思索着该怎么样下手,他声音压抑的问我,“对李盼枫你也这么玩?”
“我只这么玩贱狗。”
“也是,你对李盼枫怎么可能这么粗暴,你肯定特别珍惜她吧。”
程昊说的意味不明,但我总觉得有点酸。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酸和这种酸是不是又是我的自作多情,因此我略过了他的话,不想去多想。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程昊的屁眼像是已经被使用过的。穴眼湿润,整个屁眼看起来有些发肿,颜色也是糜红色情的,像是被粗鲁的打开狠狠的摩擦过一样。
“贱狗骚穴都肿了,刚给谁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