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别扭,感受到她的热情,突然慢了下来,缓缓用腰磨着:“叫我什么?”

梁烟正要到极致,他却突然停了下来,不上不下吊着她,磨得她难受极了,两条腿儿扭缠着,差点哭出来。

“陆林诚,陆林诚。”她哭腔叫着。

陆林诚也忍得难受,但存心让她改口,一直磨着:“叫什么?”

梁烟呆呆地看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叫什么。

老公?

明明是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