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季向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项链，“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的，说很适合我。您喜欢吗？”

他说着，将项链完全拉出衬衫。

程昱眯起眼，不知是酒精还是药物的作用，他倾身，似乎想看得更清楚：“很....漂亮。”

季向南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机会，他也向前倾身，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您想看得更清楚吗？”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是耳语，热气喷在程昱的脸上。

程昱没有退缩，只是轻轻点头。

季向南缓慢地解开了衬衫扣子，让项链和更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您可以摸摸它，如果您想的话。”季向南轻声诱惑。

程昱的手犹豫地抬起，停在半空中，似乎在做挣扎。

季向南笑着抓住了程昱的手腕，轻轻引导他的手指触碰项链。

“感觉如何？”季向南问道，确保程昱的手指不仅触碰到冰凉的金属，还有他的皮肤。

程昱的呼吸明显加速了，他的手指在项链上停留了几秒，然后不自觉地滑向季向南的锁骨：“很....温暖。”

季向南的笑容扩大了，他故意轻轻颤抖了一下，好像被程昱的触碰惊到：“您的手有点凉....”

程昱想要收回手，但季向南更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不，没关系....很舒服。”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季向南能看到程昱眼中的犹豫、渴望和一丝隐约的恐惧。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季向南更加兴奋，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危险的程度。

“程先生。”季向南眼角微微弯起，带着一丝羞涩，“您知道吗？从第一次在便利店见到您，我就觉得您和其他顾客不一样....”

程昱脑袋很乱，但身体却没有后退：“什么....不一样？”

季向南的手指轻轻划过程昱的手臂：“您的眼神....当您看某些东西时，那种专注和渴望，真的很....”

程昱的脸色变得潮红，不知是因为酒精、药物还是季向南的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您不需要假装，”季向南的手滑向程昱的膝盖，轻轻停留在那里，“在我面前，您可以做真实的自己。我能感觉到您的渴望，就像我渴望您一样....”

程昱的视线在季向南的脸和裸露的皮肤之间游移：“你....你在说什么？”

季向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慢地将手从程昱的膝盖向上移动，停在大腿中段，指尖轻轻按压：“您的身体比您的嘴诚实多了，程先生。”

程昱猛地抓住了季向南的手腕，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秒。

季向南能感觉到程昱的手指颤抖着，力道忽强忽弱。

“我....我们才认识一天。”程昱声音嘶哑，“很奇怪。”

季向南手抚上程昱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可我们像认识很久了，您不想知道被真正了解的感觉吗？被接受、被渴望的感觉？”

嘴唇在季向南的触碰下微微张开，但他依然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带着药物作用的迷茫眼睛望着季向南。

季向南决定更进一步，他慢慢倾身，让两人的额头轻轻相抵：“告诉我停下，我就停下，但如果您不说话....”

他的话没有说完，嘴唇已经轻轻贴上了程昱的。

这个吻开始时轻的几乎可以被当作一次意外的触碰。

但当程昱没有立即退开时，季向南加深了这个吻。

程昱僵住了一秒，然后，出乎季向南意料的是，他回应了这个吻。

药物和酒精的作用下，长期被压抑的欲望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手指插入季向南的发间，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衬衫，将他拉得更近。

季向南在心中狂喜，手滑进程昱的衬衫，抚摸着他温热的皮肤，感受着每一寸肌肉的颤抖。

当他们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