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重新关闭，季向南轻笑一声，更加贴近程昱，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

“被看到了。”季向南轻声说，舌尖轻轻舔过程昱的耳垂，满意地感受到他的颤栗，“没人为路人发声吗？”

“嗯，明天我会去跟他们道歉。”程昱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没有推开季向南，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我不在意。”

这种公开的亲密让季向南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与那些在黑暗中隐秘的接触完全不同。

他曾经是影子，是潜行者，是无形的观察者。

而现在，他站在光线下，被程昱紧紧抱在怀中，被众人看见。

这种存在感，这种被承认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

电梯到达他们的楼层，门再次开启。

两人几乎是相拥着走向程昱的公寓，季向南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入程昱的衬衫下摆，感受着那里温热的肌肤。

程昱的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

终于，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

季向南被程昱压在门板上，急促的呼吸在黑暗中交织，他的手臂环绕着程昱的脖子，贪婪地索取着每一个吻，每一次触碰。

在这个完全属于他们的空间里，季向南终于可以放下所有伪装，让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欲望和渴求完全释放。

他的手指在程昱的背上留下红痕，牙齿轻咬着他的唇，动作近乎粗暴却又充满爱意。

“我的。”在一个缠绵的吻之后，季向南在程昱耳边低语，“程昱，你只能是我的。”

程昱微笑，轻轻拥抱着季向南颤抖的身体。

他并不知道这句话蕴含着多久的等待和渴望，多少个黑暗中潜伏的夜晚，多少个隔着屏幕的凝视。

“是的。”程昱轻声回应，手指轻抚着季向南的脸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季向南在这个拥抱中闭上眼睛。

此刻，他的占有欲得到了最完美的满足。

第73章 选择

两周后，季向南终于搬进了程昱的公寓。

这一天来得比预想中要快，但又像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季向南带了几个行李箱，里面装着精心挑选的日常用品和衣物，其余的东西则留在了他的房子里，成为他秘密生活的最后堡垒。

“就这些吗？”程昱接过最后一个箱子，轻轻放在玄关处，“我以为你会有更多东西。”

“嗯，我一直习惯简单生活。”季向南站在门口，看着程昱的背影，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光明正大地走进了这个空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程昱转过身，看着仍站在门口的季向南，伸出手：“欢迎回家。”

季向南愣了一下，随即握住了那只温暖的手。

家，这个词在他的生命中从未有过实感，却在此刻突然变得如此真实。

而他现在是程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们花了整个下午整理季向南的物品。

程昱已经提前腾出了一半的衣柜和抽屉，甚至在书架上空出了几层，期待着季向南用自己的物品填满。

每一件物品的摆放，都像是季向南在这个空间中打下的烙印，宣告着他的存在，他的归属。

“这些是什么？”程昱指着季向南拿出的一套特别定制的厨具。

“是我的宝贝。”季向南微笑着解释，指尖轻轻抚过刀刃。

程昱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进厨房的抽屉：“我们需要重新规划一下厨房空间，给你的宝贝们找个好地方，也许我们可以买个专门的刀架，这样的好刀应该好好展示。”

“最好还是装修一下吧....”

这种体贴让季向南心头一暖。

程昱总是能察觉到他的需要，甚至是那些未言明的偏好，将他的喜好视为重要的事情。

就连摆放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