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家松开嘴,他又去故意招惹,用鼻尖蹭过江知羽的耳垂。
从柔软泛红的耳垂,再?到精致透白的面颊,之后他嗅见江知羽衣领间的味道。
皂角香气很清爽,江知羽午后泡过澡,木质调的气味沉静安心。
戚述道:“换沐浴用品了?”
“没?有?,这是家居香氛。”江知羽回答。
前阵子他无?聊购物,循着对?怡枫上邸的记忆,搜索某款香水品牌,零零散散下单了同系列产品。
把这款式说成戚述的气味都可以,但染在江知羽的肌肤上,又产生了别样的化学效果。
感觉被一缕一缕地包裹住,或者可以说成覆盖和吞食。
江知羽被戚述闻了闻,自己好像被当做了某种甜点?,而对?方?正准备料理和开餐。
紧接着,他不甘示弱,手?指解开戚述的衣扣,让人漏出一片锁骨。
两?人摇摇晃晃又慢慢悠悠,纠缠着栽在了床榻上。
倒下去的时候,尽管知道棉被松软,戚述还是用手?掌垫住了江知羽的后脑勺。
此刻,江知羽平复着吐息,戚述径自撑起手?臂,伏在了他的身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像是被俘获了。
江知羽望着戚述漆黑的眼眸,在倒影里,看出对?方?的野心勃勃,也确认自己的跃跃欲试。
复杂的滋味终于被拆解,他想过逃跑,想过糊弄,最终却想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