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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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羽不是榆木脑袋,明白七夕的礼物有多么暧昧。

可他们之间该送这些吗?有的人风流,有的人绅士,大抵会对床伴也?无差别地表现出深情款款。

然而戚述是个底色清冷的流氓,根本?就不会花里胡哨地故作多情。

刚忖量到这里,江知羽接到了?戚述的电话。

“江总监,回去休息了?吗?”戚述道。

江知羽含蓄试探:“我在大学城的精品店里,准备挑一只玻璃容器,戚先生有什么指点吗?”

戚述简直操心:“店家做了?修剪和保鲜,你拿出来就可以,瓶子挑得?高?一点,最好放在通风的地方,别让阿诺斯卡被暴晒。”

这听上去就做过功课,江知羽忍不住了?:“你怎么突发奇想订了?东西?”

他补充:“下课那会儿送到了?我的教室里,还有人语重心长劝我,说大家不是外人,领红本?了?还是要讲一声!”

说到这件事,他难得?腼腆和无措,中途表现得?略微磕绊。

戚述散漫地说:“哦,原来他们以为?你隐婚。”

“你得?意什么?”江知羽挑好了?东西,一边戴上蓝牙耳机讲话,一边去自助收银台结账。

付款完,他碎碎念:“你等着下班别走,我买一花坛的玫瑰过去,给你们松晟找点乐子。”

“有点遗憾,我今天在陪友商看网球锦标赛,没福气让你破费了?。”戚述假惺惺地说。

江知羽批评他的日程:“骄奢淫逸,友商这么有情调?”

“他们做的是鲜花品牌,最近打算套牌上市,我也?是听他们的老总聊天,注意到了?这束百合。”戚述回答。

江知羽好奇:“它有哪里很特别?”

“它现在花瓣纯白,过一段时间会逐渐变色,直到完全粉透。”戚述这么说着,忽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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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屏幕,江知羽听到他说:“我觉得?它有点像你。”

江知羽没懂,低头与花面面相?觑:“唔?”

“都挺会脸红。”戚述说得?清楚。

江知羽一愣,登时反驳:“我没有啊,你乱讲什么?仗着现在离得?远,张嘴就污蔑我?”

戚述说:“老总说这个品类很讨人喜欢,在高?端线里很畅销,我私下订了?一束,挑送货日期正好发现是七夕节。”

这么偶然却没避嫌,又或是故意为?之,江知羽无法去清楚分辨。

在京市忙于工作,近期的节奏如?同?放假,加上戚述的描述,他忽地有了?养花的兴趣。

他问:“多久能变色啊?我要怎么浇水?”

连时间都如?此碰巧,戚述说:“不用太频繁,大概需要等三天,到了?它变成全粉的时候……”

感觉电话那边停顿了?下,江知羽被吊起了?好奇心:“怎么说,可以高?价倒卖?”

不愧是读过宏观经济学的高?材生,戚述有些咬牙切齿。

紧接着,戚述公布正确答案:“那会儿你就可以回来了?。”

简直和日历差不多,闻言,江知羽眨了?眨眼?,为?此感到很新奇。

“谢谢你的礼物,我会好好照顾。”他说。

他要在这座城市待到九月份,下课了?趁着太阳落山,气温变得?凉快,自己就在周边吃吃喝喝。

酒店附近就是大海,江知羽饭后去那里散步,临近进修结业,周柯开始和他远程对接之后的工作步调。

做译员到了?江知羽的级别,只要他愿意接,永远不会没有单子,每天都能排得?满满当?当?。

尤其他上季度负责了?松晟的投资大会,整场活动做得?很完美,主办方有意提过一嘴,感谢蒲音提供的语音服务和策划支持。

这个项目带来的收益不止是钱款,江知羽刷新了?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