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表示自己能被信任很惶恐,并没有为?此烦闷。

他再问江知羽:“我这就改签班次,明?天陪你去看看伯母吧?”

江知羽本来的确有些别扭,担忧戚述的反应太沉重和?窘迫,这会让自己无?言以对。

当下?,他逐渐放松下?来:“早十多年被我爸迁去巴黎了,在这儿扫墓也?没地方。”

之后戚述去洗漱,来到江知羽的卧室,中间那张床足足有两米多宽。

床头看着有些旧,应该是从平屋搬过来的家具。

尽管保姆说?过一嘴,戚述还是惊讶:“为?什么你小时候的床会那么大?”

“一边我自己睡,一边放我的玩具。”江知羽解释,“曾有玩偶一米八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床单都?散发着阳光的气息,保姆都?已经?打点好了,他俩各盖各的棉花被。

戚述靠左,江知羽靠右,中间宽敞得能再睡两个。

虽然两人亲昵过许多次,但今晚躺在一处,莫名有着复杂滋味。

江知羽裹住自己,故意克制着动作?假装安稳,连自己的翻身次数都?限制,却直挺挺地睡不着。

他想象戚述过来占便宜,有些生闷气,再想象戚述没搭理自己,更加不太对味。

追人是这种态度?戚述不会自顾自地睡过去了吧?

平时那么喜欢骚扰人,现在讲规矩了?江知羽有些不安,到了深夜就容易胡思乱想。

黑暗里,他望着天花板,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被子?好像有点漏风。

尽管江知羽没有抵抗,可戚述没有靠太近,也?没有得寸进尺。

他单单是握住了江知羽的手腕。

温热的指腹缓慢摩挲,不知不觉成了十指相?扣:“还没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