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法掩饰今夜的混乱和越界。
上好的布料皱成团,根本不能直视,一看就知道被人用力捏过也揉过。
被薄茧摩挲着缓慢蹭过,江知羽咬住牙齿,视野朦胧之际,忍不住仰起脖颈。
但他没有去瞧戚述,宁可偏过脑袋抵着墙壁,始终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从这块台面下来的时候,江知羽也没让人抱,软着腿慢吞吞赤脚站到地上。
戚述在旁边洗手,这次他趁机询问:“需不需要我出去一会儿?”
看他变得轻快又疏离,戚述道:“不用,我是付出劳动,你这样搞得我在享受。那谁该拿报酬?”
江知羽:?
虽然不太服气,但听着好有道理啊?
他继而打量戚述的形象:“待会儿帮你拿一件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