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有了胆子。
而这次从京城回来,就更不同了些。
宁王上次招予安入王府,和今日过来,其实更重要的都是为了与她说起京城之事。
此刻寒暄的差不多了,宁王向王福招招手:“把东西拿上来。”
王福手里一共拿了两个锦盒过来。
其中一个锦盒放的是字画,另一个锦盒里则是玉质的簪子。
“这两样东西是我和淮诚送给姐姐和姐妻的。”
“书画是淮诚备下的,玉簪子是我准备的。”
予安听闻柳淮诚的名字,怔愣了一瞬,刚想开口问,宁王便又自顾自的说道:“本来是想满月时送过来的,可这两日我收到旨意,南郡主帅欺压百姓,中饱私囊,圣上命我前去彻查,估摸倒时是赶不回来了,所以只能此刻给你。”
“至于你心中的疑惑,也正是我前几日招你入王府时要说的。”
宁王又招了招手,示意王福把锦盒交到予安的手中,予安双手接过道了声谢。
宁王让王福退下,只剩下跟予安两人时他才开口:“数月前太女曾谣言皇上病重,且年后由她监国的事,你在涂州可曾听闻?”
这事…予栗曾说起过,真正传到涂州的时都已经是年后予栗返京之后的事了,不过后来到底如何,予安不曾知晓,这会儿听宁王说起,那必定就是有后续了。
她便实话实说:“舍妹从京城而来时听她说起过,后来在涂州也听闻了,所以……此事是真的?”
宁王点头:“是真的,且监国之事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