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折腾到了现在。

秦行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位堂哥秦泽狠。

狠就狠在他记仇,是那种你动他在意的东西一下,他能毫无同情心的挖你祖宗十八代的那种记仇。

还有耐心,以及对人性的把控。

既不会真的把人逼到狗急跳墙的地步,又像温水煮青蛙似的,一点点磨,一点点驯。等到最后,只会让人混沌着绝望,却又不得不再次使劲儿伸手,清醒的去够那对方施舍下来的一点点儿零星希望。

想着想着,秦行忍不住从走变成了小跑,坐上自己停在门口的车,然后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秦行在路过隔墙的时候,站在门洞另一边的唐楸其实也看到了。

眼看着从隔墙边路过的那个人,从一开始的快走变成小跑,他还有些奇怪的往后方看了看。

等发现后面并没有犬舍里的大狗们跑出来,小少年的眼神就更疑惑了些。

不过因为是陌生人,他也只疑惑了一小会儿,就继续在草地上和小白,以及汪汪队培训班的第二届小狗们,玩起了捡飞盘的游戏。

时间进入到初三下学期,五月份的时候。

距离中考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