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傅洵先去又洗了一遍手,把手擦干后,才在床边秦泽之前的位置坐下。

又稍微过了一小会儿,傅洵伸手:“有点疼,楸楸你稍微忍一会儿。”

在刚才哥哥要帮他擦药的时候,就已经做了一回心理准备的唐楸点头,再次严阵以待起来:“嗯!我准备好了。”

傅洵不再开口,将沾着药酒的手贴到了床上少年的肩胛骨位置,力道不轻不重的推揉起来。

药酒提前在掌心里暖过,是和人体温差不多的温度。

用药酒推揉受伤的淤血位置,其实是比较疼的。

傅洵这边刚把肩胛骨位置擦完没多久,唐楸穿好睡衣翻身坐起,便像昨天那样,忍不住开口道:“栗子哥哥,脚腕位置我够得到,可以自己擦了。”

傅洵同样是摇头,没拆穿楸楸对自己根本下不了手,只说:“你力气不够,药酒擦了效果不好。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