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闻一声惊呼,离在天猛地制止了手里的动作,循声望去,来人竟然是镇安王任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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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镇安王的意思,倒是本王错怪贵公了?"离在天冷然。
镇安王任封倒是神色如常:"老臣绝无此意。小儿愚蠢,的确是不小心才伤到王爷的,但也被王爷废了一只手,成了残废,王爷若是还不满意,老臣风烛残年,愿意以死代小儿抵罪,还望王爷念在我们翁婿一场的份上,切莫再追究为难小儿了。"
"哦,不小心?"离在天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贵公子可是一不小心,差点要了本王的命啊。"
任天尧跪在地上,急忙开口辩解道:"圣上明察,微臣真的是不小心。当时微臣举箭本是想射天上的大雁,可是身下的马儿不知为何突然受了惊,把微臣甩了下来,箭脱手而出,没想到射中了……"
"简直信口开河!"离在天愤怒地打断:"你手中的匕首怎么解释。分明是你担心一击不中,想趁着本王昏迷之际再补一刀,所以痛下杀手!"
"微臣只是看见王爷身边的草地里有一条小蛇,情急之下拔刀预将其斩断,没想到引起了王爷的误会。"
"胡说八道,本王怎么没看见蛇。"
"王爷当时一心以为微臣是刺客,正专心地注意微臣,没发现小蛇自然不奇怪。至于那小蛇怕只是普通的长虫,想必在王爷擒住微臣之时已经被王爷的神驹给踩得无影无踪了。"
"简直放屁!"离在天大怒。
"放肆。"一直没有说话的离翔天冷道了一声。
离在天立刻惊觉自己口误,俯首道:"臣弟一时情急,请皇兄赎罪。"
离翔天看了他一眼,又在任封父子身上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任天尧的身上:"任天尧,你可知行刺王爷是死罪?"这个任天尧是任芊芊同父同母的亲兄长,为人冲到暴躁,莫不是看见自家妹妹被折磨的半人不鬼,想杀离在天泄愤吧。
"皇上明察,微臣总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行刺王爷。况且王爷是家妹的夫君,微臣自小便只有一个妹妹,怎么会让她守寡呢。"任天尧把头伏在地上大呼冤枉。
这话怎么说都行,离翔天看了看离在天发绿的脸色,也沉着脸道:"朕念在你祖上三代忠良和任爱卿的面子,姑且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你说你是无心之过,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如果你不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行刺王爷,哼,诛你九族都不为过。"
离在天一边不干了,不依不饶道:"皇兄,这厮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他用来射本王的箭矢乃是纯钢铸造,狩猎根本就用不着这样的钢箭,况且秋季狩猎使用的羽箭都是统一的,只在箭尾处做上不同的标记,他用这么重的钢箭,分明就是想置臣弟于死地。"
任封马上界面道:"小儿嫌羽箭太轻,自小练箭起便是使用这种钢矢,参军后更是如此,军营里所有的士兵都可以作证。"
离在天冷哼了一声:"那也不能证明他不是存心加害本王。"
离翔天附和:"七弟说的对,任天尧伤七弟是真,而且伤口正在心处,若说以外,也未免太过巧合了。"说完面上一冷:"任天尧,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任天尧哑口无言,倒是任封跪倒地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