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到了的她的挣扎,但是那挣扎是极微弱的,因为她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抵制帝女春的药效上,根本没有更多的力气来反抗。
雪澜惊恐地向后蠕动,张子怜的手摸上她的脸,她竟感到一阵快意的舒爽,不、不,绝对不能松懈。背后是墙壁了,重重地靠上去,背后传来的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她又一次冷静下来。
"别咬了,这么漂亮的小舌头咬断了可就不好了。看看,都出血了,就知道你狠,像你这种连亲姐姐都能杀的女人,对自己果然也够狠。"手在雪澜的脸上摸索,感到她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然后伸手解开了绳子,任由她缩进墙角。
张子怜!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凌迟着她的心。
"不,不,我是为了她好!"雪颜尖叫着反驳,雪颜、雪颜,那是她心中最大的痛。
"你说什么?"一边的云舒,好久都没有说话的云舒震惊地看着他们,满脸的不可置信:"阿澜,他刚刚说你杀了人,你杀了谁?"雪家的儿女中,他和雪澜排行已经很靠前了,排除已经出嫁的,姐姐们根本不剩几个了。
"不、不要说!!云舒,不要相信他!"不能让云舒知道,云舒会恨死她的。
"我想想,那可是个绝美的女人啊,叫什么来着......"张子怜歪着头做冥思苦相状,折磨着两人脆弱的神经。
云舒瞪大了眼睛,他突然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内心有一个声音再喊:不要说、不要说......
"啊对了,好像叫雪颜--"斜睨着云舒,他早就查到了,雪颜和这个雪云舒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生出了那样绝代的一对儿女。
"不--!!他撒谎,云舒,云舒!"崩溃地尖叫,她看见云舒眼中的绝望和伤痛,好难受、好难受,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然后钻进她的心窝,水深火热、钻心剜骨,天啊,谁能来救救她,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不、我不信。"云舒轻轻地摇头,"阿澜不会杀人的......"她那么胆小,根本手无缚鸡之力,又重感情,怎么会杀人呢。
可是张子怜不放过他们。"那个女人眉间有一颗红色的朱砂痣,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头上别了一根长长地发钗,对了,她就是被那根发钗直入心脏,死前一声都没吭。"
"不--不要说了!"尖叫变为低低的啜泣,是心痛还是身体的痛已经分不清除了,只能蜷缩在地上,死命地把身体往墙角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一遍一遍地说。
云舒什么也听不见,他倒在地上,整个人都淹没在悲伤里,伤神、伤情、伤心......他看着雪澜,目光空洞,又好似透过她在看着别的东西,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张子怜看着他们,一个因为药物临近崩溃、一个乍听噩耗悲伤过度,对、对,这就是他想要的,雪家的人都该死,他们害死了十几万的战士,该死!他们杀了太子,该死!他们勾引了殿下,更该死!
"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们了。"张子怜笑笑,对着身后的几个乞丐招了招手。自己则缓步走到云舒跟前,弯下身轻抚着他的脸,好吧,他承认,比起女人,他更喜欢男人。
几个乞丐等了好半天,看着地上的美人早就蠢蠢欲动、垂涎欲滴了,就等着张子怜一声令下,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啊--!!"雪澜奋力地起身,她竟然还残存着一点点理智,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石头,照着眼前的影子狠狠地、不遗余力地拍了过去,帝女春的药性令她兴奋痛苦,也爆发了她潜在的力量,眼前的人应声倒地,她却还不满足,